申屠烈和南宮雪兒結婚之後沒多久,祈默便離開了南宮家。
臨走前還是私下找了申屠烈,再次提醒道:“既然丫頭決定了選擇你,那我也衷心祝福你們,隻要她開心就好。不過,如果有一天你要是對她不好,我無論如何也會從你身邊把她搶回來。”
申屠烈沒說話,隻是安靜看著他。
可祈默就是莫名在他眼底讀到了些什麼,最終還是笑了笑,伸手拍了怕他的肩頭:“兄弟,保重。”
他就這麼走了,走得不算拖泥帶水,但,大家心裏都清楚。
南宮家裏,有那麼一個人,或許這輩子,他都忘不掉了。
不過,走了也好。
走出去,才有機會好好真正看看這個世界,看看別的人。
他的上半輩子,幾乎全都花在丫丫身上,從小到大的嗬護,一直以來的相陪。
他陪伴丫丫的日子,甚至比申屠烈這個正牌老公還要多。
真的,要多很多很多。
隻是這次,他真的要走了。
丫丫,從今以後,該由他來守護你了。
希望再見時,不會再因為看到你和別人在一起,而心痛……
……
……三年後。
“老公,快點啦,要不然就趕不及天天和樂樂的畢業典禮了。”懷裏抱著個小寶寶的南宮雪兒回頭看著自家的男人,一臉無奈,再次催促道。
“好了,很快。”申屠烈應了一聲,左手提著一包嬰兒用品,右手推著小推車,可那模樣分明就是個外行人。
沒辦法,某男說了這是自己第一次當爸爸,事情交給其他人不放心,那現在也隻能是他自己一手包辦了。
隻是依他這速度,不要說參加天天和樂樂的幼兒園畢業典禮了,隻怕能在入夜前趕到帝苑已經很好了。
南宮雪兒伸手揉了揉有幾分發酸的太陽穴,不再理會某隻,轉身便往房門外走去。
等他們離開南宮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天天和樂樂的畢業典禮在下午兩點半,但願能趕得上吧。
隻是一路上女孩一邊翻看著男人帶的包,無奈的聲音也一邊響起:“怎麼沒褲子?等會尿濕了怎麼辦?”
“……”
“奶粉呢?剛才不是放好在梳妝台上,千叮囑萬叮囑讓你拿的嗎?”
“……”
坐在前頭看車的司機想笑,但,在後視鏡裏對上申屠先生投來那記強烈警告的目光後,臉上所有的表情都被瞬間收回,挺直腰杆,繼續專心開車。
其他用品沒帶也還好,可是,在飛機上一待就是三個多小時,要是把寶寶餓壞了怎麼辦?
所以,在商量了一會後,車子還是在機場附近的商場前靠邊停了下來,某隻被自家老婆掃了眼後,自己下車買奶粉去了。
有驚無險的到達東方國際機場,天天和樂樂那幼兒園他們也是熟悉得很。
這三年裏他們每次過來,名可都會讓他們接送天天和樂樂上下學,按她的說法是提前讓他們感受一下那滋味。
剛上了出租車,南宮雪兒的電話已經響了起來,因為怕嚇到寶寶,自從她生了女兒後,便一直把手機調到震動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