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沒有查出來小喬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衝出馬路的？”
慕子川眸色幽深，看著肖湘，意她坐下，他才開始給她訴說了起來。
“你記不記得案發當天下午，她曾經給你打了通電話？那時你還說信號不好，聽不太清楚她在說什麼。”
肖湘點了點頭，但，她沒說話，隻靜待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那並不是信號問題，而是，你那時的電話本來就給人裝了追蹤器，對方可以幹擾到你手機的聽筒。”
對方花了那麼多心思，也不讓她聽到小喬在通話說的內容。
那隻能說明問題就出在，她想要和自己說的那事情上。
見她這模樣，慕子川就知道她一定是猜到了什麼。
他斂了斂神，繼續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她說你大概提到了些什麼？”
“提到些什麼？”肖湘抿了抿唇，果真認真思考了起來。
那天小喬說什麼那晚霍先生，什麼咖啡廳……
難道這事和霍淩旭有關？而且，她說那晚在咖啡廳，指的是不是就是那晚？
但，她沒說出口，而是，看著慕子川，一臉訝異：“除了這些，還查到什麼了？”
“後來她再給她打過去的時候，果然，她的線已經被人占用了。”
“那就是說當時和我通話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小喬？”
慕子川點了點頭，眼底也有些什麼在閃動。
“不過，至於是誰把她的線給截了，這個到現在暫時還沒查出來。”
肖湘沒說話，臉色漸漸變得蒼白了下去。
明明當時自己也覺得有那麼點奇怪，可為什麼卻沒說出來？
“和你結束通話沒多久，小喬那邊有電話打了進去，我們把通話給調了出來。”
“誰給她打電話了？都說了些什麼？”一聽到他這麼說，肖湘立即就激動了起來。
“獵豹，也就是你當初所以為的那個賈小桃。”
肖湘這會是徹底慌了，要知道促成小喬死亡，獵豹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那她到底都和她說了什麼？為什麼小喬會忽然跑到馬路上，子川，你快點告訴我好不好？”
說到這裏，肖湘是真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她們的對話其實很簡單，如果不是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根本就不知道裏頭真正的意思。”
“她和小喬說，不能把那晚在咖啡廳看到的告訴你，要不然會讓她後悔所做的一切。”
“那晚？”為什麼都提到那晚，還有咖啡廳？那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可是，小喬直到離開，也從來沒和我再提起過咖啡廳的事情，為什麼他們還……”
“這個不太清楚，大概中間還發生了什麼吧。”
慕子川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安慰她，知道的他也都和她說了。
之前也不是沒想過，要是自己把實情都告訴她，她心裏一定會很難受。
可是，就算自己現在不說，遲早一天她也能查到。
早知道晚知道到最後還是會知道，那不如由他來和她說。
有其他人說，他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