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楚寒沒說話，臉上一如過往淡然，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直到司馬騰飛開著車子離開，龍楚寒才上了車，轉眼消失在這一方。
……
秦子涵剛從幼兒園出來，一個穿著綠色連衣裙的女孩，已經等在那裏。
看到她，秦子涵並沒有表現得太意外。
“找我什麼事？”遲疑了幾秒，秦子涵主動向她走了過去。
“找你什麼事？秦小姐不是應該最清楚嗎？”女孩笑了笑，一臉不以為然。
“走吧，這裏談不方便，找個地方坐坐。”往四周望了眼，女孩開口提議道。
秦子涵沒說話，見她轉身離開，她遲疑了片刻也隨之跟上。
“我有車，跟我來。”越過女孩，秦子涵率先往前頭的停車場邁去。
十分鍾後，兩人來到一間比較安靜的咖啡廳。
“到底什麼事？直說吧，我待會還有事情要忙。”隨便點了兩杯果汁，秦子涵看著女孩，淡然道。
“既然這樣，我就直話直說吧，最近我在公司拍了不少照片，不知道秦小姐你有沒有興趣。”
說罷，女孩從自己手提包裏，把手機取了出來，打開裏麵的照片，遞到秦子涵跟前。
秦子涵把手機接過，看了好一會，臉上漸漸露出滿意的笑意：“還不錯，就知道當初沒選擇人。”
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想要偷拍淩海和靈兒的照片，那就一定得要找在華龍工作的人。
第一次在華龍大堂看到前台兩個女孩子，秦子涵心裏早已決定讓她來做這事。
把手機交還給女孩，秦子涵一臉笑意：“對了，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以後喊我蝶夢就行，這是我的筆名，沒多少人知道。”女孩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氣，如實道。
“好。”秦子涵點點頭：“說吧，想要多少錢？”
“秦小姐果然快人快語，那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了。”蝶夢一邊說著，一邊向她豎起一隻手指。
“畢竟這是我們第一次合作，我就要一萬，到時候秦小姐如果我們可以繼續合作，價格可以慢慢談。”
秦子涵頷了頷首，明顯對她出的價格也沒多大意見。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把手機收起，蝶夢一臉認真。
“什麼條件？”秦子涵看著她，輕聲問道。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照片是我拍的事情，一定要保密。”
為了進華龍，自己可下了不少功夫，哪怕就是一個前台接待員，也是不易。
對於這一點，隻怕秦子涵她也是清楚。
“好，一言為定。”秦子涵伸出手，示意她和自己握了握。
“手機給你，到時候我會和他們說，我手機是在公交車上被偷的，其他要怎麼說，你自己安排。”
“沒問題。”
把蝶夢送走之後，秦子涵並沒有回幼兒園，而是去了一家相對比較偏僻的網吧。
當然，和上次一樣，她不僅戴了鴨嘴帽，甚至，戴上了口罩。
來到靠邊的角落，秦子涵坐下後，便開始在電腦上操作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分鍾，她才滿意一笑，隨後站起，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