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想哭了,這位爺,您的聲音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大啊?沒看見旁邊那倆人都已經拿眼睛瞅咱了?許願下意識往邊上挪了挪,真想裝不認識他。
“什麼東西啊這是?你跟我說啊!”
許願臉一紅,咬了咬細碎的貝齒:“衛生巾就是衛生巾!”
“哦!”延彬揚了揚眉,似恍然大悟,然後他又問,“幹什麼用的?”
幹什麼用的?這問題還真是難為住她了,如果回答他是月經來時用的,他是不是又要問什麼是月經了?許願紅著臉四下一掃,見周圍女同胞的目光正齊刷刷的射向這裏。許願腦子嗡嗡響著,也沒心情買什麼衛生巾了,她懊惱的一跺腳:“不買了!不買了!”然後在女同胞們或詫異或驚奇或豔羨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誒!你還沒跟我說呢!衛生巾?幹什麼用的?”延彬的聲音還在她身後響著,好像不弄不明白就不罷休似的。許願邊走邊罵,這男人,果真是男人中的極品啊!
逛了一天的街,又去吃了飯,兩個人回到延彬的公寓時就有些晚了。進了門,許願將懷裏的棉花糖隨手一丟,就朝著沙發軟綿綿的貼了上去。累啊,腰酸背疼腿抽筋的。
延彬看許願皺眉揉著腳腕,知道她是腳疼了,他在她身邊蹲下,抬起她的腳將鞋就勢一拖。
“喂!你幹嘛?”許願才反應過來。
“我還能幹嘛?”延彬說著,就在她腳上捏了起來。
許願低頭看著延彬,她常常見他如此專注的樣子,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他隻有對待自己時才會這麼專注。她心裏一暖,笑了笑說:“延彬,你真好!”
“知道我好,該怎麼獎勵我?”延彬抬頭看著許願,壞壞的勾了勾唇。
許願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悔恨得想要舌頭。來不及躲閃,延彬已經欺身壓了下來,埋頭吻向了她。
“啊!幹嘛啊?下去--唔!”
延彬有時候就在想,這小丫頭嘴巴上是不是抹了什麼致命毒藥?不然為什麼總是讓他想的厲害,而吻下去又像是要永生沉淪?延彬正吻的意亂情迷,許願卻用力推開他。延彬起了身,皺眉問她:“怎麼了?”
許願伸手指指上麵,延彬順著許願手指的方向往上看,就看到了那個偷窺者--棉花糖正端坐在沙發靠背上,睜著一雙滴溜溜的圓眼睛,神情專注的看著他們。
延彬瞪它一眼:“喂!下去!少兒不宜!”
見棉花糖根本沒什麼反應,延彬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埋頭就要繼續。
“不行!不行!它看著呢!”許願急了,紅著臉拍打著延彬。
“它又不懂!”
“你怎麼知道它不懂?它說不定比你還懂。”
延彬惱恨得不行,他將棉花糖從沙發上推下去,俯身繼續。可過了沒一會兒,又被許願推開。延彬抬起頭,又對視上棉花糖那雙充滿饑渴的滴溜溜的大眼睛。延彬的好心情全讓這死狗給攪和了,他懊惱的一揉頭發:“我是發了什麼神經,怎麼會把這狗東西帶回來?以後咱倆親熱,是不是還要看它的臉色?!”
延彬說著起了身,一把拎起棉花糖將它扔進了衛生間,將門“啪”的一聲合上,又朝著許願奔了過去,繼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