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願,我的乖侄女,舉不舉行婚禮,現在可由不得你了!”
眼見司徒博終於不再掩飾,露出了邪惡的本來麵目,許願更是怒火中燒,她漲紅著小臉,惡狠狠的瞪著司徒博:“怎麼?難道你還準備把我綁到婚禮現場不成?”
“哈哈哈!”司徒博仰頭大笑,“我的乖侄女,你可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你!”許願怒瞪著司徒博,想不到這個老東西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她剛想再發作,已經被司徒博連扯帶拽的拖出了書房,司徒本堂則在後麵焦急的跟上。
現在的司徒本堂可謂左右為難,怕老爹傷了許願,可他是自己的老爹,他又不能對他動手。正當司徒本堂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司徒博已經將許願拖到了二樓的一間客房門口,將她往房間裏一推,又將門在外麵重重合上,接著立刻上了鎖。
“爸!你幹什麼?你快放小願出來!”司徒本堂趕了過了,試著去開門,可門上的鑰匙早被司徒博取走,他使勁的撞門也無濟於事。
司徒博根本不理會司徒本堂,叫來兩個保鏢在門外守著,加上知道許願有過跳窗逃跑的經驗,又安排了一大波人在別墅周圍守著。隻要過了明天,玄武會他勢在必得,所以明天這場婚禮必須如期舉行,而且不能有任何差池。
司徒博安排好了這些,不再理會一旁叫嚷的司徒本堂,一個人回臥室休息。司徒本堂見司徒博走了,剛忙將臥室的房門擂得咚咚響,焦急的衝裏麵喊:“小願?你沒事吧小願?”
許願無力的癱坐在冰涼的地麵上,雙手無助的抱著自己,對門外的叫喊視而不見,任淚水將臉頰打濕。她恨死自己了,她真的好笨,從來都不會去分辨是非黑白,真假對錯,司徒博的居心叵測,她居然是因為無意間的偷聽才驚覺。
想起剛才司徒博的話,許願內心升起強烈的恐懼感。她不怕他強迫自己和司徒本堂舉行婚禮,父親的玄武會被他奪去她也可以不在乎,可她唯一無法承受的,是他要硬生生的弄死她的寶寶。
為什麼?究竟是怎麼了?她的寶寶究竟有什麼錯,它還隻是一團小小的肉,那麼弱小,那麼脆弱,為什麼所有人都視它為眼中釘肉中刺,要斬草除根而後快?她可真是個不稱職的母親,連自己的寶寶都保護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惡人對它動手,卻根本無能為力。
如果寶寶的爸爸還在的話……
這個念頭讓許願的眼淚更加肆虐,如同泛濫的海水般波濤洶湧。從來,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想念東方瑾夜,想撲進他的懷裏大哭一場,將自己的委屈統統發泄出來。可是,他已經離開了她,永遠離開了她。想要再見他一麵,已經成為奢侈,以後大概隻有在夢中,才能勾勒出他俊帥的容顏。
突然想起自己剛懷孕的那會兒,東方瑾夜就如同伺候老佛爺一樣伺候著她,端茶倒水,無微不至。為了保胎,他不準她過多的行走,很多的時候都是抱著她,用自己修長有力的長腿代替她的小細腿。他每天晚上都會幫她洗澡,她胃口不佳,他就耐心的哄勸著她,將飯一勺一勺的喂進她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