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解釋?那就是承認了?”楓熙耶眼中閃爍著受傷兩個字,上前一步,雙手抓住小沫兒的胳膊。
“承認?承認什麼?難道殿下認為是妾身夥同亂黨刺殺殿下的?”小沫兒甩開楓熙耶的手,激動的喊著。
“難道不是?難道真有那麼多巧合?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我是那麼喜歡你,對你那麼好,可你呢?”楓熙耶更加激動,拋棄了身份,就如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般質問著小沫兒。
“喜歡?如果喜歡你會如此不信任我嗎?我自小長在林府,根本不認識其他的人,嫁於你之後更是不曾隨意出門,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為什麼要懷疑我?為什麼?”小沫兒眼中沁出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至嘴角,滲入口中,苦澀蔓延。楓熙耶見到小沫兒的淚水,心中微痛,抬手想要拭去,被小沫兒一掌打開:“既然你懷疑我,就不要再問我,就算是我做的,把我抓起來好了,不要你假情假意。”小沫兒委屈極了,說起了狠話。想來這世都是被人百般憐愛,還未有過如此的委屈,使她想起了前世的無依無靠,悲傷痛苦,毫無思索的就喊出了這句話。然而在楓熙耶聽來卻是小沫兒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楓熙耶喃喃出聲,搖頭後退,神情絕望極了。
小沫兒氣恨的跺腳,恨死了楓熙耶的不理解,不信任,倔強的扭過頭不再看楓熙耶。二人沉默許久,楓熙耶開口:“來人啊,帶太子妃回以沫居,沒有本太子的命令不許出府半步。”
小沫兒轉身看向楓熙耶,此時的楓熙耶表情冰冷至極,毫無感情。小沫兒絕望了,這就是之前所說的喜歡,竟會如此的不堪。“你居然這樣對我,你幹脆把我關進大牢好了。楓熙耶,你記住,你這樣對我,我這輩子也不會愛上你的。”
楓熙耶麵無表情的看著小沫兒被帶了下去,心裏微微痛著,卻不敢表現出來,心思飄回到幾日前的一個晚上。
“殿下,聽說今日在姐姐的院子裏,那紫色、怪貓消失了呢。”閆清清邊把剝了皮的葡萄送入楓熙耶口中邊說著。
“哦?真有此事,這隻貓可真是神通廣大啊,那日若不是沫兒,本太子就要命喪貓口嘍。”楓熙耶嚼著葡萄調侃著自己。
“殿下說的哪的話?殿下是真命天子,真龍下凡,一隻貓兒能奈殿下如何。”閆清清說著趴在了楓熙耶的懷中,柔若無骨的身子使得楓熙耶一陣燥熱,礙於傷未痊愈,隻能硬忍了下來。閆清清卻突然起身,聲音哽咽:“殿下,清清鬥膽幾句,請殿下贖罪。”說著跪了下來。
“清清何事如此,快快起來。”
閆清清慢慢起身,娓娓道來:“清清知道不應該懷疑姐姐,可是那日咱們出門姐姐卻是耽擱了時間,我們走時正好就遇到了那群亂黨,而且亂黨凶惡至極,尤其那隻怪貓,更是怪異的很,那白衣男子竟是也奈何不了它,可它卻唯獨對姐姐言聽計從,清清也許不該多想,可清清擔憂殿下的身子啊,清清賤命怎樣都無礙,可殿下是萬金之軀,還請殿下多多保重啊。”楓熙耶雙眉緊皺,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