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兒竄到離小花兩步遠的地方,緊緊盯著這個怪異的小綠花:“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天啊!和上輩子看的卡通片貓和老鼠一樣,壓扁了還能自己恢複。怪不得我坐到了你,自己被紮了,你卻沒事,現在才想起這回事,我在做夢嗎?”小沫兒不由自主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哇!好疼。不是在做夢。”小沫兒揉著自己發疼的腿哀嚎著。這個事情太怪異了。她一直蹲在離小花不遠的地方,想看看久了這花會有什麼異動,可是過了好久花還是花,靜靜的躺在草地上,沒有絲毫異樣。小沫兒又骨氣了勇氣,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挪著,終於又把花撿了起來。她實在太好奇了。實在是太不舍得丟下這奇怪的花兒了。
“你再幹嘛?”楊默雲的聲音忽然響起。嚇了小沫兒一大跳,忙把手中的花收進了懷中。這花壓不扁,大可隨意放置。
“你幹嘛走路沒聲音的?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小沫兒看到楊默雲就不爽起來。
“不是我走路沒聲音,是你自己沒聽到吧?在幹什麼呢?神神秘秘的?”楊默雲在遠處看了小沫兒半天了,又是掐自己的,又是鬼鬼祟祟的,好像還在地上撿起了什麼東西。奇怪的很!
“哼!沒幹什麼,自己玩呢,你管的著嗎?”小沫兒眼睛別到一邊,很沒好氣的喊著。楊默雲握緊了手中的拳頭,關節哢哢作響,這丫頭總是能一兩句話挑起他的火氣。“你最好給我聽話點,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樣!”
小沫兒翻了個大白眼,毫不畏懼的對楊默雲繼續諷刺著:“我的殺手大人,我當然知道你敢把我怎樣了,我都被你帶到這兒來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哼!隻會強搶良家婦男的無良殺手。”
楊默雲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侮辱過,氣的頭頂飄過陣白煙,右手有些遲疑的舉起,想好好教訓下這個口沒遮攔的丫頭。不過隻是趁他猶豫的空檔,小沫兒就後退的老遠。“你,你,你又想打我是不是,上次打得……呃?上次打那麼狠,怎麼現在一點都不疼呢?好像醒來就沒疼了。難道我昏迷了很久?”白白的小沫兒突然陷入自己的YY中,在那兒自言自語起來。楊默雲差點被她的弱智打到。隻好無奈到:“你才想起有這回事?嘁,你隻是昏迷了一天多而已,你的傷……咳……是我不小心,打破了裝傷藥的瓶子……那個,然後藥就流到你臉上了。那個藥可是我師父的絕密配方,沾上一滴就可以痊愈的。”楊默雲尷尬的解釋著小沫兒的傷,他可是不好意思說看到某人白皙的臉上出現了個五指印,有些於心不忍。這種不忍對殺手來說可是莫大的恥辱,殺手是不可以有任何感情的,當然也包括憐憫之心。不過最後他還是驕傲的順便誇了誇他師傅的藥,他的師傅可是他心中無所不能的偶像呢!
小沫兒聽的有摸不到頭腦,怎麼藥就剛好掉到了她被打傷的臉頰喪呢?看來還是老天比較憐憫她啊!這個自戀的家夥,要是他師父配的,又不是他配的,用得著一副很驕傲的樣子嗎?真是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