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心髒病很嚴重,特別是有關我的事,最容易讓她受刺激,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媽受到傷害。
李雯真他嗎歹毒,竟然拿我媽來威脅我,我感覺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想著媽那滿鬢的白發,一臉的皺紋,這些年受的苦和委屈,我一咬牙,撲通跪了下去,說對不起,我錯了。
李雯冷笑了一聲,說去把卡撿起來,我趕緊把銀行卡撿了起來,雙手遞了過去,哪知李雯隨手扔了出去說:“哪家的狗能站起來,還能用手雙手遞東西啊,重來!”
她這是要把我當狗使喚啊,我氣憤地看著她,李雯說不服氣啊,行,那我打個電話問候下你媽,說著就把手機拿了出來,我沒得選擇,隻得跪下去,爬著過去把銀行卡叼起來,李雯嫌我慢,還踹了我屁股一腳。
“剛才不是挺牛的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李雯一腳把我踹翻在地,“跪直,拿銀行卡扇自己的臉,沒我的命令不準停下來。”
我沒得選擇,隻得拿起銀行卡狠狠地扇自己的臉,一張小小的銀行卡卻比手掌扇得痛多了。
李雯喝完半杯咖啡才慢悠悠問我,還休不休她,我臉腫得老高,聲音都變質了,趕緊說我錯了,真的錯了,不休了,又問我有錢牛不牛,我說牛,特牛,李雯把剩下的咖啡直接倒在我臉上,吼道:“牛你還敢扔我銀行卡,靠,把‘有錢了不起’大聲喊一百遍!”
我沒得選擇,隻得扯開嗓子喊,一百多遍下來,我喉聲音完全沙啞了,喉嚨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用火烤著。
李雯讓我跪著,然後自己上樓去了,約摸過了半個小時,她拿著一張紙下來扔在我麵前,讓我按手印,我拿起來一看,驚呆了,上麵說我又聾又啞,是個殘疾,下流齷齪,經常偷窺她媽媽,還偷拿她和她媽媽的貼身衣物,強上過無辜女孩,是個十惡不赦的流氓。
這些令人發指的行為,我一樣也沒有,全是李雯誣陷我的,不過我沒得選擇,按手印的時候,我的眼睛濕潤了,眼淚不爭氣地在眼眶裏打轉,為什麼她要這麼欺負我!我恨她,從骨子裏恨她,我發誓,要是有一天牛逼了,老子一定幹死她!
“聽好了,昨晚那件事兒你要是敢說出去,我立刻就把這份認罪書發到網上去,要麼給我老老實實地做一輩子狗,要麼就出去被人唾罵一輩子,你自己選擇吧。”
李雯踩著高跟鞋,搖著大屁股走了,上樓梯時轉回頭說,“以後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時,就在旁邊笑嘻嘻地看著,聽到沒?還有,跪到明天早上,擅自起來,後果自負。”
我終於明白李雯為什麼要編造罪狀逼我蓋手印了,原來是害怕我把她和那個老男人的事情說出去,這樣一來,無論她幹什麼,我都隻能忍氣吞聲,我越想越氣,可又無可奈何,胸悶得一陣一陣的絞痛。
最後,我認命了,殘疾也好,戴綠帽子也罷,無論是打罵還是色胚流氓,我都認了,隻要我媽好好的就行,我決定明天去上大學,李雯無論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不管了,我也根本管不了。
第二天,等到李雯出去後,我才敢起來,麻木的雙腿半個多小時才緩過勁,擦了下臃腫的臉,換了身衣服,我就去大學報道,不過老師和新生們都去軍訓去了,讓我一個星期後再去。
之後的幾天李雯每天都回來得很晚,而且每次都是喝得醉醺醺的,一回來就打我,踹我,一邊打,一邊罵我壞了她的好事兒,破壞了她的全盤計劃,恨不得把我剁碎喂狗。
我不知道我破壞了她什麼好事兒,但我想應該和那個老男人有關,不過我才不管這些,看著她越傷心,我心裏就越痛快,胸中的憋屈也少了很多。
李雯心情不好,除了喝酒,還有個習慣,那就是跳舞,每次把我揍了一頓後,就一邊哼,一邊跳,有時跳得委婉,有時又跳得性感火爆,不得不說她真是跳舞的天才,不管跳什麼舞,我都被她優雅或者性感的身姿吸引,甚至能忘掉她是我的仇人,有時我還能看到一些非常勁爆的東西,比如她穿職業裝的時候,襯衫都會爆開,短裙都會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