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愣在那裏,劉芸就問我怎麼不動了,難道沒學到東西嗎,我低著頭說學到了一些,她就問學了什麼。
我聲音小得跟蚊子似的,說學得是舔弄啥的,還有精油按摩,她哦了一聲,用疑問的語氣說學的是這些啊,我心裏暗想,這不是你給美容院的老板清姐說要求我學這些的嗎?
“沒有精油,你就從腳到頭給我推一遍吧,也能讓我全身舒服點兒,哎,腰酸背痛的,難受死了。”
說完,她就趴在沙發上,臉搭在抱枕上,她穿的是一條黑色的寬鬆休閑褲,推拿起來很費勁,她就上樓去換了一條藍白色的緊身牛仔褲,按摩起來就有感覺多了,不過那高高翹起的肥臀,在我麵前像是一座山的,推弄感覺很有壓力。
推拿了一遍,她著重讓我按摩一下其腰部,之後她說有點兒感覺,不過手法還嫩稚嫩,力度掌握不夠,需要按摩的部位也不太準確,還需要好好努力。
我趕緊點頭說好的,接著她拿了一疊毛爺爺給我,說這是實習期間的工資,等以後熟練了,還會漲,我看了一眼,估計三四十張的樣子。
走的時候,劉芸忽然說聽美容院的老板說我是還是處,難道這麼久了,我還沒有和李雯同房嗎?
劉芸急著抱孫子,要是知道李雯不和我同房,肯定會去找李雯質問,那麼李雯又會把氣撒在我頭上,所以我就說,同房了,不過就一兩次,為了應聘成功,我就給美容院的工作人員撒謊說還是處。
她也沒再多說什麼,我出了別墅,徑直回了美容院,一是還要繼續學習,二是為了防止秦璐來美容院錯過了。
小紅看我回來了,可能是以為我回美容院就是被拋棄了,頓時一臉厭惡地看著我,當她聽到我給經理說是回來繼續學習的時候,又頓時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惶恐不安的,頓時覺得小紅這種人特犯賤,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清姐過來給我說,她打電話給大客戶了,說大客戶對我很滿意,不過要求我,精油開背,卵巢保養,胸部保養這些都要學會,並且給我下達合格標準,在經理等幾位高管身上訓練,她們都覺得可以了,才算過關。
雖然經理和幾位高管長得還算可以,也能看到刺激眼球的東西,以及聽到銷魂的聲音,還有讓人熱血沸騰的表情和姿勢,但是我其實特難受,因為隻能看,不能上啊,有時她們還會故意挑逗我一下,或者動手動腳的摸我,讓我更是苦不堪言。
唯一有點兒欣慰的是,這些女人有的結婚了,有的有男朋友了的,我按摩著她們的身體,讓我有種占有的變態刺激感。
這樣的夜晚一連過了幾天,還是沒有秦璐的影子,離學校分院選舉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心裏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星期五晚上正常在經理身上推拿的時候,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是蘇菲菲發來的,非常簡短,但狠狠地刺了我神經一下:救我,植物園河。
蘇菲菲求救?
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蘇菲菲短信中的植物園,應該是學校對麵的那個濕地植物園,這個植物園因為離學校近,就幾分鍾的路程,加上路燈少,幽暗隱蔽的地方多,所以成了很多情侶的天堂,當然,也是打架鬥毆的常發地點。
蘇菲菲難道是去散步出了什麼意外?我不知道我對蘇菲菲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但是看到短信後,我心裏真的很焦急,所以立刻請了假,打的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短信中有個‘河’,顯然是指的河邊,可能是還沒打完,就被奪了手機,所以我到了濕地公園以後,從入口,一直沿著河邊尋找。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後背,我剛回頭一看,麵門直接就挨了一拳頭,然後昏昏沉沉之中,感覺有兩個人把我拖著走,過了好久好久才停了下來,有人立刻潑了我一盆冷水,我打了一個哆嗦,清醒了過來。
我忍著腦袋的陣痛,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這是一間潮濕黑暗的屋子,周圍站著七八個人,全部帶著那種隻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麵罩,頓時嚇了我一跳,但更嚇到我的是,我看到陽哥也被捆綁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裂了,還有幾條血跡,而蘇菲菲則被綁在一張椅子上,頭發衣服都很淩亂,一臉的憔悴,感覺被占了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