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我一腳把門拽開,眼鏡仔幾人全部把石灰撒向了門外的幾人,同時我又大吼:“上!”
根本不給他們的機會,趁幾個保鏢閉眼的同時,我和眼鏡仔同時踹在了他們身上,一個被我們踹翻滾順著樓梯滾了下去,一個撞在欄杆上,我不顧另外一個保鏢的猛地一腳,不顧一切給了撞在欄杆上的那個保鏢一拳,把那保鏢打來直接翻過欄杆摔了下去。
這一腳踹得我腰杆都斷了似的,摔在地上就撐不起來了,痛得我臉紅耳漲,麻痹的,這些保鏢的力氣真尼瑪大,我不得不在心裏想到,我估計我的腰杆上的都斷了幾根骨頭。
“我草泥馬,你敢打我們老大!”陳鳴忽然大罵了一句,不顧一切地衝了上來,可是保鏢這時已經完全反應了過來,一腳踢在陳鳴的肚子上,把陳鳴踢來倒飛出去,還把後麵的幾人都撞翻了。
職業保鏢和我們這種混混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別說四個了,就是一個我們都難以對付,除了眼鏡仔和我之外的幾個人,和另外兩個保鏢死纏了起來,我看咱們這邊很快就處於下方,也不顧腰上的疼痛,拿出彈簧刀卡在刀疤男的脖子上:“都給老子住手,要不然我弄死他!”
兩個保鏢愣了一下,金絲眼鏡男趁機一拳砸在一個保鏢的太陽穴上,那保鏢頓時就軟下去了,最後一個保鏢看我把刀子卡在了刀疤男的脖子上不敢亂動,楊敏趁機撒了他一把石灰,隨著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不要慈善,把這四個斷手斷腳,一個都不要放過!”我冷厲地喝道,“迅速把我們都抬到屋裏去!”
幸好的是,在打鬥的過程中,沒有鄰居開門出來看是啥情況,我估計肯定把人吵醒了,不過那些人明哲保身,不想惹麻煩,當做沒聽見而已。
“燦哥,好在你反應快,要不然今晚咱們都完蛋了。”陳鳴捂住肚子一臉慘痛地說道,“真沒想到這狗日的草隔壁居然還把保鏢叫上,操你媽的,老子不弄斷你的腿!”
把所有人打殘抬了進來,陳鳴狠狠地踹了刀疤男一腳,楊敏把我扶了起來,我慢慢地走到刀疤男的身邊,一腳踩在他骨關節上,隻聽得哢擦的一聲,刀疤男的腿就斷了,死死地瞪了我一會兒,然後昏了過去。
刀疤男這種道上的人,得罪了他之後,如果不把他徹底廢掉,那麼明天死的就是我,所以我毫不手軟,再者,像刀疤男這種混蛋,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了,這種人死不足惜。
“斷了他們手腳他們都還會記得報仇,你們聽我說,猛揍他們的那個穴位,讓他們變成植物人或者白癡!”
因為學針灸和按摩,所以知道打那些穴位會讓人變癡呆,眼鏡仔他們照著我的話做了後,我才拿出藥酒擦拭了一下我的腰杆,然後叫人端來冷水把刀疤男潑醒。
回想起來今晚真的好險,當看到刀疤男把四個保鏢叫上來後,眼鏡仔他們都愣住了,這種突然情況讓他們不知道該咋辦,要不是我經曆了幾場大風浪,迅速冷靜下來並做出了行動,今晚躺在地上的絕逼是我們。
“為什麼要叫蕭倩去殺一個叫杜燦的人?杜燦是你惹得起的嗎?”刀疤男被潑醒之後,我扇了他一耳光,不過因為太激動,又把腰給折騰了。
“杜燦?我不認識!”刀疤男看到自己的保鏢都昏厥過去了,脾氣好了很多,“你們是什麼人?我好像和你們無冤無仇吧?”
“少裝蒜了!”我很沒耐心,一刀插在刀疤男的褲襠前,“快說,為什麼叫人殺杜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