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天,夜羽凡跟在羈景安身後出入金帝集團的辦公大樓,兩人同進同出。
整個桐城為之一片嘩然。
都在議論,羈景安不寵女人則已,一寵就把女人寵上了天。
還是個聲名狼藉爆出糜亂視頻的有夫之婦。
一時間,夜羽凡以竄天猴的速度,攀上了桐城年度最火熱的人選,沒有之二。
這天,正是辦公職員的午餐時間,電梯十分擁擠。
夜羽凡看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擠得水泄不通,不免目瞪口呆。
不愧是各地高材生擠破頭都想入職的公司,聽說最基本的條件,必須是前五名院校的畢業生。
夜羽凡默默估算,如果不是羈景安強行要她過來,她大概連麵試的資格都沒有,不免頓下腳步,看向羈景安發怔。
羈景安走到總裁專用電梯,見夜羽凡站在原地發呆,微微蹙眉,回過頭,黑眸盯著她說道,“跟上來。”
“馬上。”
被他的話驚醒後,夜羽凡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衝正冷著臉的男人尷尬一笑,加快速度追上去。
十分鍾後,夜羽凡走進了羈景安的總裁辦公室。
裝修僅僅是黑白兩色,風格偏冷硬,和他的人一樣冷酷無情。
夜羽凡暗自在心裏吐槽。
羈景安坐在大班椅上處理公務,頭也不抬地說道,“一杯咖啡,不加糖。”
“哦,好的。”
夜羽凡走到隔壁的茶水室,研磨咖啡豆,放進茶杯裏,然後衝泡適溫的水。
她做這些事,手法嫻熟。
以前在家,她每天都會給宸梓楓泡上一杯咖啡,味道不濃不淡,水溫不冷不燙,剛剛好。
現在,她泡的咖啡,卻是給另外的男人喝。
夜羽凡不知道是水汽熏了她的眼睛,還是心裏難受的緣故,眼眶瞬間就紅了。
三年的時間,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哪裏能說放就放,說忘就忘?
可是,宸梓楓對她那麼殘忍,她還想過去的事幹什麼?
兩個人走到這一步,已經回不來頭了。
無論是宸梓楓,還是她!
夜羽凡用力眨了眨眼,把眼淚倒流到心底。
咖啡杯放在羈景安的辦公桌上後,她淡淡笑道,“羈先生,泡好了。”
她的聲音有些喑啞,羈景安抬眸看了一眼,見她眼圈泛紅,攏緊了眉心,“怎麼了?”
“沒事。”
不願意把自己血淋淋的傷口袒露給他看,夜羽凡輕輕搖頭。
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急急追問,“羈先生,你什麼時候幫我把夜氏企業奪回來?”
羈景安瞥向她,語氣冷淡,“那你什麼時候心甘情願讓我睡?一個月,半年,還是三年?”
聞言,夜羽凡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成拳頭,強行按捺心底的鬱結之氣,顫抖著嘴唇問,“再沒有其他的條件可選?”
“很抱歉!我這裏不是慈善機構。”羈景安冷笑,“你答應我的時候,彼此都清楚,是以你的身體為籌碼。”
“可是……”夜羽凡的嘴唇抖的更厲害,“你說過願意等到我自願。”
羈景安凝著她慘白的臉,不為所動,“我也說過,不要對我有任何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