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凡站在人行道上,因為羈景安的維護,心口一滯。
旋即,又微微皺眉不解。
他不是剛才還在咖啡廳頂層陪著漂亮的前未婚妻敘舊了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為她出頭?
羈景安低眉垂眼,凝著她蒼白如雪的小臉,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怎麼穿這麼少,天冷,出門多穿些。”
說完,他優雅地脫掉身上的黑色外套,輕輕地披在夜羽凡的肩膀上。
來不及拒絕,夜羽凡隻覺得肩頭陡然一沉,他的衣服,和他的人一樣,以強勢不容抗拒的姿態,暖暖罩上她寒冷的身體,鼻端盡是屬於他的冷冽涼薄氣息。
夜羽凡抬眸看向羈景安,微微地笑,“謝謝。”
羈景安靜靜佇立在她身邊,見她終於願意對自己露出笑臉,心裏緩緩鬆了口氣。
藍天咖啡廳頂樓,聽到身後咚咚奔跑的腳步聲,他倏然被驚醒,一把推開纏繞在身上的莫雨柔,仗著大長腿的優勢,幾步追了過去。
當看到夜羽凡倉皇而逃的背影後,那一瞬間,他突然變成了毫無經驗的毛頭小子,措手不及得很,手指止不住地顫抖。
他看中的女人撞見了他被其他的女人親密摟抱在一起,要怎麼向她解釋?
即使是麵對高達幾十億的訂單,羈景安都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焦灼的情緒。
他悄然尾隨在夜羽凡身後,一步一隨。
一直等到倪婉萱突然衝出去辱罵她並且想要甩她耳光的時候,身體比大腦反應更迅猛,他一個箭步躍過去,把欺壓她的倪婉萱冷酷地扔了出去。
他說過,從今以後,要護她寵她,再不許任何人欺負她。
對她說的話,他都深深記在心底,莫敢遺忘。
倪婉萱見這兩個人把她完全當成一個死人,旁若無人地眉來眼去,嘔得想要吞土,嬌蠻地擠到中間,把夜羽凡擠到一邊,抬頭衝羈景安嬌滴滴撒嬌,“景安哥哥,我錯了,我這就向夜小姐道歉,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國外去好嗎?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找她的麻煩,真的,景安哥哥,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噗哧,人至賤啊,則無敵。”韓臻臻走過去挽著夜羽凡的胳膊,嗤之以鼻道,“相信你的話,還不如相信公豬會上樹,相信全天下的男人不會出軌!羈男神,可千萬別被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倪婉萱被韓臻臻刺中心思,惱羞成怒地叫囔,“姓韓的,你給我閉嘴!你一個到處貼錢給男人用養小白臉的貨色,憑什麼來說我?”
賈政安就是刺在韓臻臻心裏的那根尖銳的刺,還是帶毒的,被倪婉萱當場指責開來,立馬發飆了,衝過去一把抓住倪婉萱的長發,把人撩翻在地後,抬腳用力死死地踹,“說誰養小白臉,你說誰呢?倪婉萱,我告訴你,就你這種刁蠻任性沒有教養的小潑婦,別說是我家羈男神看不上,就是娛樂場合裏的牛郎,人家都不屑於睡你。”
特麼誰在她麵前提賈政安,她就敢往死裏開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