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景安沉沉地凝著夜羽凡潔白如羊羔的嬌軀,冷眸被她無以倫比的美好刺激得猩紅。

上半夜,她大概也是這樣柔媚地躺在宸梓楓的身下,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的腦海裏,不斷浮掠垃圾桶裏的五六個避孕套,套內裝滿了肮髒的液體。

想到這裏,羈景安伸出兩掌牢牢控製她的腿,毫無憐惜之心,強勢且殘忍地刺穿她!

“啊……”

夜羽凡身體猛然抽搐,破碎而絕望的慘叫,震蕩在整間洗浴室裏。

刺骨鑽心的痛,從下半身,潮水般席卷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夜羽凡痛得臉龐慘白,四肢無力蜷縮,軟趴趴地掛在冰冷的牆壁上,渾身上下,隻有一個痛字。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羈景安對她做了什麼。

眼眸裏盛滿憤恨的淚水,十根指頭死死摳在瓷磚上,摳得指甲斷裂,緩緩滲出血跡,順著瓷磚的紋路蜿蜒。

眼眶裏的淚水,混著體內刺疼逼出來的汗水,慢慢往下滴落,衝淡了那些代表她極度疼痛的血跡。

感受到她的身體疼得急劇顫抖,羈景安閉緊冷眸,不敢再去看她婆娑的淚眼。

大掌往前摸過去,微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臉龐,盡力安撫她。

卻也知道,並沒多大的撫慰效果。

喘息著靠在她的頭頂,涼薄的唇吐出刀子般殘忍的話,“這次要了你,我並不想道歉!因為是你先毀了約定。你既然在合約上簽了字,就是我的女人,隻要我想,你就必須配合!”

腹部以下忍了多年的野獸,終於尋找到機會破閘而出,而夜羽凡的味道,是他以往從未想象過的甜美。

過度的刺激,使得羈景安理智全無。

瞬息之間,在吃甜甜蜜蜜湯圓的小年晚上,在室外雪花絮絮飛舞的夜景裏,徹底占、有、了、她!

不知疲倦,羈景安在夜羽凡柔嫩的身子上揮汗馳騁,一次,又一次。

市立醫院。

顧司迦聞訊而來,還不到正常的上班時間。

遠遠地看見傲立在手術室前的卓然男人,兩指間夾了根煙,卻沒有吸上,顧司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醫院裏待了快十年,做男女那檔事卻把人給連夜緊急送到了醫院,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素了多年的男人突然開葷了,爆發的力量,實在太可怕!

也就是溫柔好脾氣的夜小姐能受得了他。

顧司迦走過去,見羈景安臉色無比陰鷙,打消了取笑的念頭,溫雅說道,“景安別擔心,我在電話裏通知給夜小姐治療的,都是最拔尖的婦科女醫生,你就放心吧。”

“嗯。”羈景安撚碎了煙蒂,隨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裏,默然不已。

他擔心她的傷口,更擔心她清醒以後,對他的態度。

她的性格倔強剛烈,估計會給他一段時間的冷臉。

但昨晚一怒之下幹了她,他不後悔!

那麼一個狂野肆意妄為的夜晚,終身難忘。

當沾染她身體被她狠狠絞住的那一刻,愉悅得根本停不下來,他才知道,他對她的渴望,比想象中還要深得深。

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與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