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凡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又感激又暖心,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口,柔聲說道,“謝謝你。”
“嗯。”
他淡淡點頭,欣然接受了她的謝意,眯了眯狹長的眼眸,薄唇飛快地擦過她柔嫩的耳畔,“謝我的最大誠意,就是晚上脫光了賣力伺候我!”
伺候尼妹!
隨便一句話他都能往床事上麵扯,完全沒法溝通。
夜羽凡惱怒地咬緊下唇瓣,不願意當眾掙脫他的懷抱讓他丟人,可又不甘心被他嘴上占了她便宜,眼珠子一轉,伸出手悄悄摸到男人的腰部,捏住一塊結實的肌肉,用力一擰。
真當她沒脾氣了是不是?
她那點力氣,對羈景安而言,不痛不癢的,反而撓得他舒舒服服。
見他嘴角含笑,眯著眼享受,夜羽凡氣哼哼,悻悻然停止了手中的小動作,把手縮了回去。
正前方,那店長的額頭布滿冷汗,支支吾吾半天,“實在對不起,我們老板出差去了,真的不在這裏。”
這也是顏白馨早就交代好的,萬一真的出了意外狀況,就一口咬定她不在。
此刻,隔壁監控室裏的顏白馨,以讚賞的目光盯著店長,喃喃細語,“幹的不錯,回頭給你加薪。”
以羈景安的地位與修養,絕對不會為難店內這十幾個打工妹。
找不到負責人,這件事就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惜,她低估了羈景安要為夜羽凡出頭的行動力與執行力。
男人沒享受到夜羽凡的擰腰服務,臉色瞬間黑沉,“不找也行,把負責人電話號碼給我。”
這樣也行?
難道不應該是老板不在了下次再來?
羈景安不按理出牌的手段,驚得店長身體僵硬,冷汗如瀑布般狂冒,“電,電話啊……”
可作為店長,矢口否認沒有老板的電話,那根本就是在撒謊。
迄今為止,敢在羈景安麵前撒謊的人,聽說還沒有出生。
眼看羈景安的臉色越來越寒涼冷厲,顏白馨歎了口氣,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終於推開了監控室的門,扭住纖細的腰肢,款款走進店內,徑直走到悠閑坐在沙發上卻氣勢逼人的男人身邊,溫柔地笑道,“羈先生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
夜羽凡覺得這個笑的一臉溫柔可親的女人有點臉熟,好像也是桐城排的上名號的名媛千金。
但她可以肯定,自己從未與這個女人有過交集與摩擦,素昧平生,為何要指使店員誣陷打罵她?
這個女人雖然在笑,夜羽凡卻敏銳地察覺到對方暗自壓抑的敵意。
羈景安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給顏白馨,眸底掠過一抹幾不可察的戾氣,“是你幹的。”
不是疑問,是百分百的肯定語氣。
他單刀直入的篤定,使得顏白馨無法繼續維持臉上的笑容,臉色僵了僵,“羈先生說笑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局長給我打過電話,持刀行凶的歹徒,招認了。”
說完話之後,羈景安頓在了這裏。
顏白馨正提心吊膽地聽著,琢磨不透這個人心裏的想法,突然他就停了話,眼神晦暗陰鷙地掃向她,心裏咯噔嚇得厲害。
溫柔大方的臉上,掩飾不住驚惶,強打起精神微笑道,“羈先生您又在開玩笑,這裏是商場,人來人往的,安保措施也得當,從來沒聽說出現過歹徒。”
羈景安沒理會,伸手親昵地捏了捏夜羽凡的手心,柔聲開腔,“好好看著,我怎麼替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