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凡雙手被反捆在沙發椅子上,嘴裏塞了一塊破舊的白布,密閉的空氣裏,是一股股嗆人的灰塵味道。
她被綁得結結實實,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佘楠楠站在她的眼前,伸手一把扯掉她嘴裏的破布,眸子浮現鄙夷的眼神,非常不屑一顧。
“咳咳……”
白色的破布被一下子扯開。
可能是空氣太過於憋悶渾濁,塞在嘴裏的爛布驀地扯了,夜羽凡的鼻子瞬間覺得發癢,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打完之後,呼吸順暢了很多。
適應了光線後,夜羽凡抬頭憤怒地瞪著她,“佘楠楠你想怎麼樣?你故意找個男人扮成宸梓楓的模樣,就是為了把我綁架到這裏,你到底想幹什麼?”
佘楠楠換了套時尚的裙裝,化得濃妝豔抹的臉蛋上,是一雙陰狠冰冷的眼睛,看著夜羽凡,高高仰起頭,趾高氣揚冷笑道,“我現在被你害得沒房沒車沒錢,變得一無所有了,你說我想幹什麼?”
聞言,夜羽凡感到非常好笑,聲音冷了下來,“那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沒有在媒體記者麵前抹黑我,往我的身上潑髒水,我相信,羈景安根本不屑於對你動手。”
她們兩個人之間的恩怨,到底是誰害了誰,隻要長了腦子的人,都能看個一清二楚。
現在佘楠楠卻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出現在她眼前,還真是不要臉至極。
即使是落到被綁架的地步,夜羽凡仍舊不卑不亢,氣度不凡,仿若水中蘭花,自有高潔的氣質從她的一言一行中散發開來。
“我說是被你害的,就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已經和梓楓結婚了,而不是嫁給白華恒那個蠢貨。”佘楠楠最討厭的,就是夜羽凡這一點,硬生生把她給比了下去,把她襯托的就像一根低賤的狗尾巴草。
“佘楠楠,你是不是一直都認為是我把你害得這麼慘?你做了那麼多肮髒的事,難道就不會感到羞愧難當?”
夜羽凡完全沒想到,佘楠楠居然恨上她了,真是小三多作怪。
“難道我不該恨你嗎?”佘楠楠猛然把尖銳的指甲刺進夜羽凡的手臂,見到她疼得身體激烈抽搐,滿意地冷笑,“如果不是你勾三搭四,幾天功夫就勾搭上了羈景安,宸梓楓他根本就不會重新對你念念不忘?他不繼續糾纏你,就不會遭到羈景安的打擊報複,更不會丟了性命……”
佘楠楠下手很重,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刺痛,夜羽凡疼得嘶嘶直抽氣,但身體和兩隻手都被牢牢綁定在椅子上,想盡辦法都無法掙紮開,抬起頭,狠狠地瞪著她,“如果不是你插入到我與宸梓楓的婚姻中,我就算是要離婚,也不會那麼快,說到底,宸梓楓落了個客死異鄉的結局,其中就有你很大的功勞!別說你當時跟著他是因為真愛,那會讓我覺得惡心。”
“惡心?你一個找牛郎滾床單的賤人,我還能惡心過你?”佘楠楠玩夠了,才把尖銳的指甲從夜羽凡的手臂上收了回來,放在嘴邊,妖豔地吹了吹,眼裏有瘋狂的不甘心,“你命好,離了婚還有羈景安看中你,而我呢,宸梓楓不娶我,我就隻能嫁給白華恒,過著天天被打的日子!我長得不比你差,卻要過這種低聲下氣的狗屁日子,憑什麼?”
宸梓楓給的一千萬被凍結了。
房子車子被銀行沒收了。
就連模特的工作,也被封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