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壞壞的男人,總是隨時隨地不顧場合撩她。
別忘了,還有個顧司迦在現場。
夜羽凡臉龐湧出一層粉色,羞赧地要掙脫羈景安惱人的撩撥。
那纖細的手腕,卻被羈景安的大掌牢牢握住,他氣息不穩噴薄在她頭頂,不悅又低落,“別動!我心情不好,讓我摸摸。”
真是……借著酒勁,占她便宜!
無恥混蛋。
夜羽凡剛撇了撇嘴表示對他的不滿,身體卻被他嫻熟的撩撥,挑逗得陣陣發軟。
差一點就要呻吟出聲。
尼妹啊,這該死的男人竟然掀開她的裙子,沿著大腿內側往裏麵鑽……
那股麻癢卻永遠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快要把夜羽凡給逼瘋了。
羞得臉紅耳赤,一隻手被他緊握著,動彈不得,她飛快地探過去另一隻手,攥住男人作亂的手臂,抬眸瞪向他,咬牙切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馬上出去。”
顧司迦很有眼色地沒有看過來,打開精致的菜譜,一心研究。
但眼眸裏的溫潤笑意,怎麼都藏不住。
那個畜生居然真的沒死,這麼震撼的消息,景安還能做到熟視無睹,精神沒有崩潰,夜羽凡居功甚偉。
他決定自己掏腰包,再加兩個適合她口味的菜肴,好好犒賞她。
吱呀。
包廂的房門一聲輕響。
見幾個服務員手裏端著熱菜與酒水,推門走了進來,羈景安利落地從夜羽凡裙底抽回了手,斜斜靠回在白色座椅上,濯黑的眼眸,深深地凝著她,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矜貴模樣,仿佛剛才欺負她的一番混蛋行為,都是她的一場錯覺。
對她幹了齷蹉的事,卻一臉的風輕雲淡,簡直不能忍!
夜羽凡狠狠瞪了男人兩眼,挪了挪位置,離他遠遠的,感覺到距離安全了,才低下頭專心吃菜。
突然,一小碟剝好了的白生生蝦肉遞在她眼前。
“嚐嚐,味道不錯。”羈景安低沉的磁性嗓音,徐徐說道。
想到是他特意為她剝的,夜羽凡馬上就遺忘了他的壞,心裏絲絲縷縷的甜意,但她吃海鮮容易皮膚過敏,遺憾地搖了搖頭,“哦,謝謝,不過,我對蝦過敏。”
羈景安似乎沒料到她會有這麼個狀況,臉色一時間冷了下來,剛要把那碟蝦肉端回去,顧司迦站起身早他一步取走,放在自己身邊溫雅地笑道,“謝謝景安,認識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幸吃上你剝的龍蝦,今晚當浮一大白,咱倆不醉不歸!”
“你個沒人要的老男人,誰要陪你喝醉?”羈景安冷哼。
麵子緩下去了後,他的臉色恢複平靜如波,轉而舀了一小碗蓮子燕窩羹,放在夜羽凡手邊,淡淡蹙眉,“喝完。”
夜羽凡吃了不少麻辣香鍋,嘴巴正幹渴的厲害,也不矯情,一把接過,抬頭衝他彎了彎眼睛,“謝謝,這個我愛喝。”
那眉眼精致可入畫的英俊男人,正仰頭淺淺飲了一口殷紅的美酒,留意到了夜羽凡粘在身上的視線,偏過頭來迷離慵懶地凝視著她,漆黑的眸底,放射她看不懂的繾綣纏綿。
大庭廣眾下,是在對她放電呐……
夜羽凡臉蛋飛紅,低下腦袋,小口小口喝著燕窩羹。
倏然,男人的一條大長腿,橫著桌底伸過來,輕輕擱觸在她的小腿部位,有一下沒一下地上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