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濃時,夜羽凡忍不住發出嬌媚動人的低吟聲。
她不敢相信那麼嬌聲嬌氣的聲音,居然是從她的嘴裏發出來的,太羞人了。
“乖,叫大聲點!”
羈景安從她的胸口緩緩抬起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嘴角勾了一抹上揚的弧度,薄唇不輕不重地吸吮她紅潤誘人的唇瓣,低低喘息著說道。
唔……
到最後,夜羽凡承受不住他強勁的衝擊力,十根纖細的手指牢牢地抓緊身下的白色床單,嘴唇張開,不斷地吐出嬌柔的呼聲。
纏綿悱惻的夜晚,才剛剛拉開序幕……
淩晨四點半左右。
夜羽凡被羈景安給折騰得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難受,再也不願意聽他說的什麼快了再等等馬上就好的騙人鬼話了。
一開始他還耐著性子慢慢地磨,越到後麵,他越是控製不住地在她身體裏永無休止地衝鋒陷陣,那股狠起來的勁頭,仿佛拚了命一樣可怕。
到最後,她掙又掙不脫,逃又逃不掉,隻能無力地躺在他強健的身軀之下,任由他橫衝直撞著。
“嘶……羈景安,你到底……好了沒有?”
在第N次他衝撞進來的時候,夜羽凡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朝身上毫無倦意的男人咬牙切齒地嘶吼。
但她實在是太累了,以至於嘶吼的力度以及語氣,軟綿綿的,毫無半點殺傷力。
羈景安不開腔,抿著冷削的淡色薄唇,漆黑深邃的眼眸,卻溫溫熱熱地盯著她,眸底泛著細細碎碎的愜意光芒。
這大概是與她僅有的幾次親密接觸以來,令他最爽的一次。
他不願意開口,唯恐打破了內心無法言語的滿足感。
從她接受了那枚戒指開始,從今晚開始,這個傻女人就會完完全全地屬於他,從頭到腳,哪怕是一根頭發絲,也會被冠以他羈景安的名字。
光想想,就能令他血脈賁張,熱血沸騰不已。
要不夠她,怎麼都要不夠。
等男人終於被喂飽後,夜羽凡已經是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一動,見他已經套上了平角黑褲子,手裏拿著一條幹淨的白色毛巾擦拭她臉上細細密密的汗水,她抬起手,軟綿綿無力地捶打他胸膛!
“你說要溫柔對我的,還說隻……隻要一個小時就能完事,那你倒是告訴我,現在幾點了,你究竟玩了多久?”
羈景安給她擦臉的動作一頓,俊臉微微沉了沉,“一個小時?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最起碼也得兩個半小時。”
“不止兩個半小時了好不好?”夜羽凡緋紅著臉蛋,羞臊得不想再跟他說話了,應該是整整六個鍾頭了。
如果不是她年輕,尚且能承受他的運動量,估計真的早就被他給弄散架了。
這哪裏是人啊,餓狼差不多。
夜羽凡惱他每次都要很久才能饜足,艱難地扭過頭,麵對著貼著精致牆紙的牆壁,暫時不想看到他!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男人輕柔地抱進浴缸,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
但她實在是太累了,又困乏,小聲呢喃了幾句,就把腦袋拱在羈景安的懷裏,睡得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