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夜羽凡綿綿軟軟的飽滿部位,毫不自知地抵在羈景安的胸側,隨著腳步起落間調皮地來回彈動,摩擦得他忍不住喉結急劇上下幽咽滑動,渾身氣血上湧,隻想不顧一切就把她惡狠狠壓在身下給就地正法了。

她就是專門派來製、服、他的妖精。

他隻是因為渴念太過強烈才導致身體皮膚發燙,看什麼醫生?

醫生又不能讓他舒緩欲望。

惟有身邊這個滿心擔憂他的女人才能給他物理降溫,別無他法。

這一刻,夜羽凡艱辛地把羈景安攙扶到病房門口,喘息了幾大口氣,正要伸手去拽開房門,男人卻揚起手臂,不由分說地把門重新鎖上。

夜羽凡驚愕地抬頭看著他,“你都燒成這樣,不去看醫生嗎?”

“我沒發燒。”

她愕然的呆模樣,很好地取悅了羈景安,把手放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摩挲把玩,眸色深邃藏著濃厚的情愫,“你陪我睡一覺,明天準好。”

哪有身體不適陪睡覺就會痊愈的?

夜羽凡不放心,抬手覆在男人的額頭待了幾秒試了試溫度,再放在自己額頭上麵試了下溫度,感覺差不多,才算是鬆了口氣,見他一副不配合不合作的酷拽模樣,沒辦法,隻能又無比艱難的把他扶到病床上,掀開薄毛毯,“你先躺著,我找找退燒藥。”

“嗯。”

羈景安並沒有躺下,而是半倚半靠在床沿,英俊麵容朝她逼近一寸,天花板吊著一盞老式的白熾燈管,白茫茫光線裏他削薄的唇,悄然往上揚了揚。

深邃眼眸裏,想要狠狠貫穿她的渴念,昭然若揭。

夜羽凡被他瞧得禁不住臉紅心跳,慌裏慌張丟了一句“我去拿退燒藥”就轉身快步離開他的視線範圍,走到一側的桌子邊,拉開抽屜蹲下身心去仔細翻找。

她記得還有上次她沒有吃完的藥丸。

找到藥品,夜羽凡拿了個幹淨的瓷杯走去洗手間裝了一杯開水走進病房,走到羈景安的麵前,把藥和茶水都遞過去,“吃三顆下去吧。”

男人淡淡點頭,就著她的手一口氣吞下三粒膠囊,又喝了幾口水,不知是不是夜羽凡的心理作用,感覺他氣色貌似一下子就恢複了很多,不再慘白得讓她害怕。

“啊……”

夜羽凡剛要轉身去放杯子,男人隻用一條手臂,就把她抱起了放在身側,旋即翻身上去,把她牢牢壓在身下,低低地笑,“累了,陪我睡覺。”

聽了他的話,本來要抗拒的夜羽凡一下子就軟了,小聲呢喃,“睡就好好睡,別壓住我,好重的……”

男人依言翻下去,卻強勢地把人攬在懷裏,不容她掙脫。

兩人都疲倦累極,很快,一室寂靜。

叩叩叩……

早上八點,病房外麵,突然傳來禮貌的敲門聲,持續不斷。

夜羽凡第一個被驚醒,看了眼房門不出聲。

這個時候父親不會來找她的,護士和醫生還沒上班。

還會是誰?

羈景安也醒了,看了眼門,又收回目光盯著夜羽凡開口,“沒有我的吩咐,司迦與方同不會過來打擾我們。”

聞言後,夜羽凡突然有些心慌。

單純的女人,心事都寫在臉上,早就被羈景安給看出了端倪,勾唇笑了笑,隻是笑意隱晦不明,“乖,開門去,我倒要會會到底是誰大清早趕來看望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