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一句,夜羽凡繼續瞪著悠閑靠在床頭波瀾不驚的男人,伸手指著他,咬牙切齒道,“羈景安,你太過分了!我以為真的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心裏快內疚死了!可你們一個個的,夥同起來一起欺騙我,把我當猴子一樣耍,很開心是不是?”
“你哪裏來的這玩意?”
聽完錄音,羈景安心髒突突直跳,但此刻不是表現出慌亂的時候,兩條有力長臂撐起昂藏的男性身軀,上半身完全挺直,深邃的視線與夜羽凡憤怒的水眸在持平線上。
聽著她暴跳如雷的吼叫聲,他卻莫名感覺興奮燥熱,舔了舔薄唇,用心組織每一句話,“你對我那樣粗暴,差點要強了我,受傷是肯定的。更何況,那個部位關係到你以後的切身幸福,如果我不誇大其詞,你根本不會重視我的健康!寶貝,你一次次否認我,對我不信任,我的心,也會很痛苦,很傷心。”
“傷心,痛苦,你有心嗎?羈景安,是不是一定要把我玩死了,你才甘心?”
心裏排山倒海的委屈和失望,夜羽凡情緒突然失控,把手裏的錄音筆砸在男人的胸口位置,眼淚滾滾而落,落地無聲。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愛她,為什麼又總是在背後對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騙和算計?
連日來差點被他的柔情蜜意給融化了,心甘情願再給他一次機會重新開始,到頭來,又是活生生的陰謀藏在他的舉動裏,她活得真的很可笑啊!
無意識地,夜羽凡攥緊拳頭,尖銳的指甲刺入掌心,滲出了一滴滴的血色,順著指縫,滴答在乳白色的地板上。
羈景安看到這一幕,臉色冷厲如霜,迅疾地翻身而起,扳開夜羽凡纖細的手指,找出白色紗布,利落地給她包裹傷口,沉沉歎息地說道,“sorry,寶貝,我承認我有些心急,對你用了一些手段……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對你的心意,從未改變!”
夜羽凡全程冷著臉,等待羈景安幫她收拾完受傷的部位,猛然探出另外一隻小手,飛快地剝開他包紮嚴實的下半身,撕扯掉礙眼的一大團紗布,指著他穿戴齊整的那裏,憤怒地抬起頭,一雙縈繞紅紅霧潮的水眸,冷漠地注視他壓抑至極的麵容,然後目光幽幽涼涼地看向男人下腹的那一處,冷笑連連,“羈景安,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就站起來了?是個男人你就坦白告訴我,我讓你受傷了還是讓你爽了?”
她說話的時候,手指毫不留情地握住那一處用力捏拽,一股一股的麻酥感覺,令男人喉結性感地上下滑動,幅度非常大。
男人的身體被刺激得顫抖起來,明顯得無法遮掩。
“羈景安,你這是又爽了吧?那你告訴我,我怎麼傷害你了,你的傷在哪裏?”夜羽凡手下再次用力握緊那硬梆梆如鐵的東西,咄咄逼人地問。
在她銳利的逼視下,羈景安狠狠地閉了下眼,默然無聲。
爽,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