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關我什麼事！”夜羽凡望著這個比以往戾氣更重的女人，無所謂地笑了笑，“至少，我也沒見過像你這樣狠心對待自己孩子的媽媽，難怪韓哥即使訂了婚，也不惜任何代價要跟你退婚。”
被韓遠川退了婚，是顏白馨這麼多年以來最傷最痛的一件事，被夜羽凡毫不留情地戳出來，幾乎刺激得她差點吐血身亡。
顏白馨臉色一變，猙獰而難看，尖利著嗓子嘶吼，“夜羽凡，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如果不是你勾引遠川，他根本不會拋棄我，你不知道吧，我在黑市拍賣場隻呆了一個半月，遠川就把我撈出來了……我告訴你，遠川他這輩子，隻能屬於我！”
梗著脖子毫無風度地大喊大叫，活似一隻淒厲的女鬼。
“韓哥瞎了眼，才會娶你！你別做夢了，如果他對你有感情，早就娶你了，不會等到現在。”夜羽凡無視顏白馨的咆哮，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顏白馨咬牙切齒，恨不能手裏有把鋒利的匕首，能一刀結果了這個牙尖嘴利的賤人。
重重地喘了幾口粗氣，她轉而一想，暫時先讓夜羽凡舒服幾天，遲早會有人收拾她。
趁顏白馨激動憤恨的時候，韓小翼抽回小手，冷繃著小臉龐，抬起頭看著夜羽凡靜靜地說了句，“她不是我媽媽。”
“我不是你媽媽又怎樣？從你生下來，你的親生媽媽就不要你拋棄你了，如果不是我願意照顧你，你早就死了，小沒良心的。”
顏白馨擔心夜羽凡看出什麼端倪，罵罵咧咧地扯住韓小翼的小胳膊轉身往回走。
“這女人，越來越奇怪了！領養來的孩子，沒必要又打又罵吧……”
夜羽凡盯著顏白馨的背影看了好一陣子，才搖了搖頭，招了輛的士趕往幼稚園。
耽擱了快半個小時，寶貝女兒估計等急了，還不知要怎麼鬧她呢。
跟司機結了賬，夜羽凡下車腳步匆匆趕往夜安念讀書的教室，迎接她的，是一扇鎖得嚴密的大門。
她立刻轉身，飛快地跑向教務處。
夜安念的班級女教師還在備課，看見夜羽凡氣咻咻跑進來，微笑地說道，“你來晚了一步，念念被她爸爸接走了。”
女兒被羈景安給帶走了？
“王老師，除了帶走念念，他有沒有說其他的？”夜羽凡臉色一變，心裏惴惴的，卻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麼。
“沒有。”王老師搖了搖頭，像是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走到夜羽凡麵前，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我告訴你啊，柳含倩蕭美麗還有其他幾個女老師，今天全部被學校解聘了。”
夜羽凡的第一反應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事，絕對出自於羈景安的手筆。
但她當然不會傻傻地捅出去，眉頭一挑，“真的嗎？學校這樣做，應該也有學校的理由。”
禮貌地向王老師告別，夜羽凡心神不寧地走在校門口，以最快的速度第一時間衝到羈景安的公寓，結果卻懵逼了。
她的指紋依舊能開鎖進去，但裏麵，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