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爛的陽光下,羈景安一手握緊夜羽凡的手臂,另一手擦在黑色的西褲口袋裏,修長挺拔的身軀,居高臨下佇立在她身側不到半米的距離。
狹長的眼眸,閃耀深邃靜幽的光芒。
即使是見慣了這個男人的盛世容顏的夜羽凡,霎那間,也還是被迷惑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他生得太……太好看了吧!
羈景安長腿往前邁開一大步,昂藏的身影朝夜羽凡走了過去,長臂圈住她的纖細小蠻腰,力度不大不小的把她推著往後壓在牆壁上。
“你,你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啊……”
夜羽凡被他沉靜如止水卻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給嚇得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完全被他嚇倒了,整個人情不自禁地貼在牆壁層,已經是避無可避。
羈景安沒有開腔,伸出一條大長腿強勢地擠在她的兩腿之間,薄唇貼在她的耳畔,沉沉地問,“剛才拋棄了我和女兒,你出去幹什麼了?”
“我沒幹什麼啊,就臻臻出了點事,打電話讓我過去陪她開心一下,喂……你先別這樣,放開我啊……”
夜羽凡瘦弱的身體,根本抵擋不住男人鐵牆鐵壁一樣的冷硬身軀,不到一秒鍾,她的兩條修長白腿就被羈景安給迅速地頂開!
那處的體溫,迅速灼熱滾燙,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和黑色的西褲,她甚至感受到了男人緊繃的肌肉,正在蓄勁待發……
“就這些?”
男人眉尾往上一挑,說得漫不經心,右手卻伸了出來,有力的長指,一把握緊夜羽凡的左手,覆蓋上她的無名指,來回摩挲。
剛開始的力度很柔和,沒多久,逐漸加大加重,夜羽凡的無名指肌膚被摩擦掀起了表麵的皮膚,火辣辣的疼。
夜羽凡不明白他突然又發什麼瘋,明明自己被他狠狠地欺負了,他卻還做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越是生氣到了極點,越是麵無表情。
“對啊,就這些,沒有了!嘶……疼啊,你到底想幹嗎,羈景安,你混蛋!”
男人突然停止了摩擦的動作,那根無名指卻被他狠狠地用兩根修長手指夾住了,疼得夜羽凡差點想哭。
她那根指頭到底怎麼了嘛?
夜羽凡疼得模模糊糊中驀地有點秒懂了。
在西餐廳裏,當韓遠川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的時候,拉扯著她左手的無名指要強硬地給她戴上鑽戒,現在他這樣,是為了擦去韓遠川留在她肌膚上的痕跡?
可羈景安當時又不在現場,怎麼知道的?
是了。
沒多久倪威走進來了,一定是他把事情的經過打電話告訴給了羈景安。
想清楚羈景安為何發瘋,夜羽凡眼瞳一縮,很快又釋懷。
從頭到尾,她沒有給韓遠川任何肯定的舉動,更沒有答應他的求婚,她根本沒有對不起羈景安,該死的男人,他憑什麼這樣欺負她?
“羈景安,是不是倪威告訴你的?你就因為韓遠川向我求婚了就恨不得把我的手指頭給捏碎?難道倪威沒有告訴你我也被蒙在鼓裏嗎?如果知道韓遠川突然會來這麼一招,我根本不會去那個西餐廳吃飯……我也很意外的好不好?心裏有事你就不能痛快地說出來,每次都是這樣一聲不吭地欺負我……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