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威的口腔裏似乎有淡淡的酒精味,那是她之前最喜歡的味道,可現在呢?
韓臻臻拚了命的掙紮,想要推開他,沒想到這一舉動卻徹底激怒了倪威。
他毫不留情的扯開她睡衣的扣子,撕扯掉的扣子在半空中劃出一道上揚的弧度,最後又安靜的落到了地上。
他的手繞到她身下,試圖褪下她的睡褲……
在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麼的時候,韓臻臻瞬間驚慌失色,雙手保護性地護住凸起的腹部,聲音帶著熊熊的憤怒,“倪威,特麼的你發春去外麵找女人,別發泄在我身上,滾,馬上給我滾蛋!”
“草,你以為我不想去找其他的女人?也不知道你給我下了什麼藥,我的小弟弟就認你了,還非你不可!”
倪威桃花眼妖嬈閃動,將韓臻臻雙手按置頭頂,將她的睡褲往下一扯,甚至隻褪到腿彎處,就這麼,探手進去,輕柔地一點點貫穿了她。
考慮到她懷孕了,他手下的力度非常輕微,是他從未有過的憐惜力度。
別問他為什麼如此重的口味,竟然對一個孕婦下手?!
忍了快三個月的男人,估計看到頭母豬都能下得了嘴,更何況是韓臻臻這般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你混蛋!出去!敢傷害到我的寶寶,我要你拿命來抵!”
韓臻臻從嗓子眼發出急促的咒罵,恨不得一刀砍死正在她體內肆意翻動手指的混球男人。
但本能的情潮翻滾起湧,隨後她陷入了熟悉的快樂中,發現張嘴發出的竟是糜亂的呻吟,便死死地閉緊兩片唇瓣,再沒了聲音。
快八十天沒有性生活,就算她心裏麵可以強製壓著不想,可身體還是需要男人滋潤的,這是本能的渴念,她沒有辦法控製。
罷了,就當找了個順眼的男人免費睡了一把。
以倪威的姿色,她不吃虧。
“口嫌體正直,我看你也挺想要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倪威滿意地察覺到韓臻臻瞬間繃直的身體在律動顫抖,戲謔愉悅的聲音在韓臻臻耳旁響起。
該死的男人甚至把沾濕了的長指放在她眼前,惡趣地來回搖動,韓臻臻難堪極了,嘶啞著聲音咒罵,“魂淡,你怎麼不去死?”
韓臻臻又氣又急,明媚的臉龐青白交錯。不該是這樣的,他喜歡的女人何其多,從未對自己表現得過於特別和在乎,既然早就分手了,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她?
她又不是酒吧那些花錢就能睡的女人,由著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倪威把她撩撥得舒服了,才把她滑嫩的兩隻小手放在他腹部以下的某個部位,俯身不由分說堵住她的唇。
“臻臻寶貝,剛才讓你嗨皮了,禮尚往來,現在輪到我爽!”
爽你妹啊!
韓臻臻張開嘴唇,潔白的牙齒狠狠地咬住倪威的唇肉,直到咬破了,鼻端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也不鬆開。
“靠,還真咬啊?”
倪威眼底的歡喜更甚,直接將她抱起扔在床的裏側,他隨即也跟著爬上了床,桃花眼仿佛映入了漫天的星光,笑得好不騷浪,“我就喜歡你這幅凶殘又漂亮的模樣,臻臻寶貝,夜還很長,我們慢慢爽上天!”
……
韓臻臻醒的時候整個病房裏空蕩蕩的,連倪威的鬼影子都看不到,她隻感覺頭腦昏沉的厲害,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
像是想起什麼似得,猛地掀開了薄被子,隻見墨藍色的床單上,幹爽得很,沒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