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臻臻,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害慘了威哥,把他害成了植物人,居然還有臉睡覺,居然一點內疚都沒有,你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嗎?”
韓臻臻睜開眼,看見坐在輪椅上麵含冷笑的柳含倩,一臉陰狠的表情,盯著自己仿佛盯著殺了她全家的生死仇人,陰森森的,可怖。
“我和倪威之間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的麵前指手畫腳?護工,護工在嗎,馬上給我把這個不請自來的女人趕出去,以後不許她再隨意進入我的病房。”
看著這樣盛氣淩人的柳含倩,韓臻臻一點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不自覺握緊了拳頭,等著對方衝了上來,就狠狠地揍一頓。
她忍柳含倩,已經忍了很久很久。
如果不是看著她是羈景安妹妹的份上,柳含倩連出現在她麵前的資格都沒有。
柳含倩呀了一聲,然後滿不在乎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漂亮的連衣裙,不屑一顧地開口說道,“你狂什麼狂,剛才威哥的母親說了,以後就讓我陪在威哥身邊一直守著,守到他清醒的那一天!至於你,就別再想著打他的主意,伯母還說了,等威哥醒了,就安排他和我結婚。至於你,哪裏涼快就哪裏呆去吧,如果再讓我發現了你與威哥勾三搭四的,也不用我親自動手,威哥的母親就會先要了你和你肚子裏野種的命。”
韓臻臻聞言一愣。
這才多久的功夫,柳含倩不僅從市立醫院趕到了這裏,還去了倪母的麵前刷了一波好感,最終被對方確定了倪家兒媳婦的地位,手段可真夠厲害的。
韓臻臻的嘴角,緩緩浮現一抹嘲諷的譏笑,“你倒挺會討好人的,放心吧,我沒興趣與你搶同一個男人。你想要炫耀的事情我都聽完了,可以滾蛋了嗎?”
柳含倩抿了抿唇,“我也是個比較大度不斤斤計較的人,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等威哥醒了過來,隻要你答應不再糾纏他,我自然不會再來你麵前找不痛快。
但如果你依然纏著他不放,就別怪我不客氣。
畢竟,對於不要臉的賤人,就要用不要臉的辦法,尤其是你這種懷著父親身份不詳孩子的女人,為了能搶走別人的男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明明是她不要臉插入了自己與倪威中間,現在反而倒打一耙,顛倒是非,簡直不要臉極了!
“出去!”
韓臻臻已經失去了耐心,漂亮的眉頭狠狠地擰了起來,“聽不懂人話是嗎?滾,馬上給我滾!”
柳含倩被吼得臉色立即變得陰沉扭曲,但很快,聽見走廊上隱隱約約傳來了倪母的聲音,強行把心中的怒火壓製回去,勉強擠出了一抹虛假的笑意,“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算了,我就不合你計較這麼多,好好保重身體,還有你肚子裏的野……孩子,我先走了,等你心情好些了再來看你。”
“滾,特麼你少在我麵前惺惺作態!”
回應柳含倩的,是韓臻臻恨恨砸過去的白色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