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誘色’裏,三兄弟慣用的包間裏。
裴少宇懶散的坐在一邊,西門逸逗著懷裏的美人兒,好不快活,隻是這春色再美,身邊有一男人盯著看,誰都瘮的慌啊。
“我說,你要不就找個女人吧,就那麼盯著我,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呢。”西門逸受不了的對著裴少宇抱怨,就算他再開放被他盯著還真的不舒服啊。
“逸少,你真逗。”西門逸懷裏的美人兒一聽,樂了。
“我哪逗啊?恩?不就要逗逗你開心嗎?”西門逸湊過去親了幾口,言行輕佻,那模樣滿足得很。
裴少宇鄙夷的喝一口酒,絲毫不理會,他就不懂了,這樣的女人哪裏好的,渾身上下都是假的,他抱著一對矽膠也不嫌惡心?
“嗬嗬,逸少你真好壞啊。”美人兒嬌吟一聲,伸手欲拒還迎的捶打了西門逸一下,隨即開口說:“我有一姐妹成天在我們麵前說裴公子多帥,人多好,今天見了還真是啊,為了自己老婆守身如玉的男人真少見的。”
“怎麼,你想爺為你守身如玉?”西門逸壞壞的看著懷裏的美人兒:“要是我守身如玉,估計你就得騷死了。”
“你真壞!”美人兒鬧了一句,主動湊上了自己紅顏的唇。
西門逸笑看著,眼裏卻絲毫沒有一點溫度,纖長的手指伸出來壓住她的唇瓣:“美人兒,別急啊,說說你那朋友是誰,說不定我們裴公子一感動就把她帶往極樂世界了呢?”
“嗬嗬,是你想帶還是想讓裴公子帶啊?”女人嬌笑一聲,很是識趣的看著裴少宇:“裴公子,我那朋友你也認識呢,叫白希。”
西門逸挑挑眉,這女人他可是記得的,當初不是有三女人來這裏找裴少宇嗎?裏麵可就是有白希的,那個純情的小白兔?不過似乎現在已經髒掉了。
“美人兒,看來你在圈子裏混得不錯啊,認識的人挺多啊。”挑起女人的下巴,西門逸的行為很是輕佻,整個就一花花公子濫情的模樣。
“沒你的護航,我怎麼混啊?”抬起頭,女人的眸子裏都透著曖昧的味道:“我就一小模特,還不是各位大人樂意賞我一口飯吃啊。”
西門逸笑笑,手指輕柔的磨砂著她的臉頰,眸子卻是看向了裴少宇,意味兒很明顯。
--怎麼樣,賭一把吧。
--賭就賭。
--就算我們不叫她也會自己進來。
--廢話。
--我賭三十分鍾以內。
--我賭三十分鍾以後,四十分鍾以內。
--兩百萬。
--翻倍。
兩個默契的男人就這樣賭下了,女人還沒看懂怎麼回事呢,就看見西門逸拿了三瓶酒順帶拿出了四百萬,而裴少宇則拿出了四瓶酒順帶拿出了兩百萬,薄薄的兩張支票放在桌上,看得人心癢。
“逸少,你們這是幹嘛呢?”小手在西門逸的胸口畫著圈,眸子裏滿滿的都是期待。
“沒幹嘛,我們打賭呢。”說著,不給女人說話的機會,一杯酒就送到她嘴邊,看似溫柔卻無盡的霸道。
很快包間的門被打開,進來的卻是勒簡迪,看得西門逸一陣的失望,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呢。
“少宇,你這人還真夠黑的啊!”勒簡迪一坐下剛喝了一口酒就開始吐槽裴少宇,弄得裴少宇愣了一下,也不反駁。
“怎麼啦?”西門逸笑笑看著他們。
“這人自己在這裏喝酒,人家大康在門口候著呢,手裏抱著這家夥的衣服。”
“嘖嘖,我們裴大公子的潔癖又犯了。”
對於裴少宇的潔癖,饒是兄弟有的時候也受不了。
“我老婆討厭這裏的味道。”淡淡的開口,算是給了一個解釋。
勒簡迪恨不得上去揣上一腳,討厭這味道,你還來?嬌情!
三人閑扯一會兒,時間就已經過去二十八分鍾了,西門逸都有些心灰意冷了,忍不住的問懷裏的美人兒:“你那朋友今天在這裏嗎?”
“在啊,她常來這裏的,認識的人多嘛。”
勒簡迪一開始沒有懂,可看看桌上的陣仗就懂了,這是他們小時候常玩的遊戲,大家都不說話,就擺東西,看來兩人是又玩上了。
時間到了三十一分鍾的時候,包間的門才被人敲響,裴少宇心情不錯的跟勒簡迪握拳相錘了一下,將兩百萬和四百萬的支票收入囊中。
“逸少,白希小姐說是你們叫來的?”‘誘色’的經理恭敬的問一句,即使是這樣的情況,也還是沒有讓白希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冷漠的應一聲,對於自己竟然輸了一分鍾有些不甘心,立馬就讓人給進來了,他今天就看看他裴公子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