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師父說,她是未來暗門的門主,她生,你生。她死,你陪葬!
即便師父不說,他也會那樣做。
因為她那樣與眾不同,因為她那樣小心翼翼,那樣步步為營。
不知不覺間,他的視線一點點地被她吸引。無關責任,無關師命。
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天字號含笑看著阮綿綿,眼底劃過一絲不舍和溫柔,張了張嘴,緩緩閉上了眼睛。
“無須!”阮綿綿失聲喊道。
鳳九幽扣住她的腰身,眼底神色冰冷,嘴角卻噙著冷酷無情的笑容:“朕還沒有想要讓他死!”
心跳像是要停止般,阮綿綿望著神色有些呆滯地看著那邊緩緩閉上眼睛的天字號,整個人沒了任何反應。
鳳九幽眼底露出嫉妒的神色,她心中可以有任何人,單單就是沒有他。
忽然想起子虛曾經說過的話,她那樣的女子,那樣與眾不同,會在意會不由自主並不意外。
子虛見她不過屈指可數的幾麵,都對她上了心,何況是從小到大跟著她的天字號。
身上忽然迸發出絲絲殺氣,阮綿綿卻在這一瞬間恍然回神:“你究竟想要怎樣?”
說話的時候,她神色有些呆滯。
滿心盡是醋意,鳳九幽稍稍抬眉,妖嬈邪氣的臉上盡是風流姿態:“朕不是說了嗎,朕倒是想要看看,為了他們,你到底會做到哪步!”
僵硬著身體恍惚不知所措的阮綿綿,視線一點點從那邊天字號的身上移到鳳九幽身上。
然後,緩緩抬手,一點點,一點點,以極其緩慢地速度,伸手環上鳳九幽的腰身。
輕輕伏在他懷裏,阮綿綿的聲音很低很輕,甚至有些沙啞:“九幽,不要為難他們,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臉上雖然帶著嫵媚慵懶的笑容,可是那雙漆黑深邃的眼底,看不到半分感情。
他的手一點點覆上她的手,聲音慵懶之極,帶著絲絲笑意:“隻能是這樣嗎?”
阮綿綿渾身一僵,慢慢閉上眼睛,伸手拉下車簾,將外麵所有的視線用薄薄的車簾遮住,緩緩吻上他的紅唇。
柔軟而又微涼的唇,阮綿綿僵硬著身子,貼了上去,卻根本沒有辦法再吻下去。
鳳九幽依舊是斜靠在錦被上,聲音帶著譏諷:“怎麼?許久不曾與朕歡親密,竟然是讓了如何繼續嗎?”
阮綿綿的麵色煞白,煞白中又因為鳳九幽那放蕩的話極其絲絲潮紅。
明明排斥與鳳九幽親近,可是到了此時此刻,她必須要這樣討好他。她知道他喜歡她親近他,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心底的憤恨和屈辱讓她想要殺了麵前的人,可是隻要想到天字號和鳳長兮的命還在他手中,她所有的堅持與驕傲,在這一刻化為灰燼。
從鳳九幽懷裏退開,阮綿綿垂眸,表情木然地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服。帶著微微潮紅的麵色,在這一刻越發顯得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