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流國,便變得神秘起來的攬月。
見她還等著他,鳳九幽懶懶地挑眉,懶懶道:“我隻管接你,其餘的人,都是由韓風他們去接的。”
阮綿綿想著鳳九幽慵懶而又高傲的性子,不由撇了撇小嘴兒。醒來這兩天她一直沒有問,是因為相信他不會坐視不管。
擺在以前,她一定會相信鳳九幽會見死不救,可是與他相處後,那些人又與她一道,他不會不管。
隻是看管了之後,救了之後,將人丟到了哪裏去了。
似乎知道她的心思,鳳九幽心情似乎好了些:“我們回國後,便替鳳長兮主婚!”
阮綿綿微微驚訝:“為鳳長兮主婚?”
瞧著她驚訝的樣子,鳳九幽有些不滿地勾起紅唇道:“自然,整天放著那麼一個人在身邊,虎視眈眈盯著,還不如直接將他丟給某個人,讓那個人去盯著他。”
想著鳳九幽說的喜嬈公主,又想著之前聽到的傳聞,阮綿綿眨巴眨巴眼睛:“你該不會是想讓鳳長兮娶了喜嬈公主吧?”
鳳九幽笑得慵懶,笑得邪魅:“為何不可?”
阮綿綿別開眼神:“這個問題,你還是問問鳳長兮比較好。不論從哪個方麵著手,都是好的。”
到底,鳳長兮是神醫,強迫神醫娶人,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第二個,鳳長兮還是南郡王的兒子,又是鳳九幽封的平南王。
這樣的身份,逼急若反,豈不是……忽然,阮綿綿眼睛微微眯起,視線瞬間落到鳳九幽的臉上。
鳳九幽正微微眯著眼,注意到她的視線,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把玩著她的發絲,讓兩人的發絲細細密密地交織著,纏綿不休。
“你在懷疑鳳長兮!”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鳳九幽也不隱瞞,卻並不是快速回道,而是沉吟了一會兒,懶懶道:“倒也未必隻有他,還有一個人。”
眼珠一轉,阮綿綿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一個很久都不曾露麵的人來,消失在戰場上,無影無蹤。
“你是說鳳君澈。”
鳳九幽慢條斯理地點頭,依舊把玩著她的發絲:“是啊,還有一個鳳君熙。”
“他倒是個人物,我們一直逗留在西流國,一是因為你,二是因為他。”鳳九幽淡淡道:“喜賾將你擄來,我若不好好回報他一下,怎麼對得起他?”
“而鳳君熙竟然就那麼消失在戰場上,懸賞百萬也沒有任何消息。除非他又雙翅膀,否則早已經路死街頭!”
阮綿綿想,這幾個月以來,他們一直在西流國西想著如何擾亂西流國內政,想著如何算計喜賾。
卻忽略了,還有一個吃了大虧,去一直沒有再露麵的,瞬間消失的鳳君熙。
鳳君熙能忍,而且也足夠冷靜。那樣的人,若是用了什麼歪門邪道的方法,能夠瞬間避過三軍的眼睛,除了奇門遁甲之術,還有可能是喜賾的幻術。
但是這麼久以來,並沒有看到喜賾有什麼異動。或者喜賾根本沒有和鳳君熙聯手,畢竟經過上次喜嬈公主失蹤一事,鳳君熙對喜賾應該沒有什麼好印象。
能夠再與鳳君熙合作的,而且還是那樣的手段,除了國師,還能有誰?
何況國師常年閉關,阮綿綿對於那種經常閉關,而且滿身都是陰毒招數的國師,印象極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