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沒辦法,隻能嚎啕大哭:“可是我就是喜歡鳳大夫,我喜歡鳳大夫!”
村長歎了口氣,鳳大夫的品性相貌身份才學,都是世間拔尖的,他也喜歡。可是喜歡又能怎麼樣,他們是不同身份的人。
一個官家少爺的後院,都有那麼不堪的陰私,這女兒如果入了鳳家後院,憑著女兒的性子,一定會被吃的渣渣都不剩。
最後還是半拉半拖著,將哭的昏天暗地的蓮花拉回了家。
夜以繼日,不眠不休地趕路,原畫看著世子越來越消瘦的麵孔,心疼的不了的。
他也期盼著回京,這一年內他就回去了一兩趟,也不知道憐兒和幾個孩子怎麼樣了?
倒是一個月能收到一封家書,但是到底不如見麵來的深刻。憐兒在信中說著孩子如何調皮,如何想念父親。
又跟他說了一些注意身體,照顧世子的話,每次看著,不由會想到如今依舊孤身一人的世子。
後麵的喜嬈公主一路追隨,鳳長兮當做看不到,原畫自然不能忽視世子的意思,也當做沒有看到。
跟在喜嬈公主身邊的侍衛和丫頭氣得牙癢癢,這是喜賾重新給喜嬈調派過來的侍衛,雖然聽聞過公主對南郡王世子的事情,可是到底不如親眼所見。
如今他跟在喜嬈公主身邊大半年了,對於南郡王世子鳳長兮對公主視而不見的態度,非常氣憤,非常惱火。
在身份上,公主是他們西流國地位最高的公主,又是王最寵愛的妹妹,天之驕女。
而南郡王世子,雖然是南郡王世子,可比起他們公主的尊貴身份,這南郡王世子的身份,到底還是比不上的。
除非鳳長兮是皇子,倒還與他們公主並齊。一個世子,公主這麼多年來對他情深一片,可是這位南郡王世子,居然視而不見。
如何不氣,如何不怒?
跟著的侍女才到了不到三個月,之前的幾名侍女因為喜嬈公主之前一陣子不快,齊齊趕了回去。
喜賾擔心她一人在外和一些侍衛在一起不好,便又派了四名會武功的侍女過來。其餘三名被她甩開了,還有一名跟著那個侍衛跟了過來。
看著前麵空蕩蕩的山林,侍女氣的麵紅耳赤:“公主,這樣的人……”
侍女尚未說完,就被喜嬈公主投過去的陰冷眼神給嚇住了。麵色瞬間變得蒼白,快速跪了下去。
“公主,奴婢逾越了!”
喜嬈公主滿臉陰冷,盯著跪在地上的侍女,陰測測道:“知道前麵的那些侍女怎麼都被趕回去了嗎?”
侍女不知,隻聽聞是因為惹得公主不快,因為公主想要獨自一人,那些侍女非要跟著,就被趕了回去。
眼底帶著寒光,喜嬈公主冷冷道:“知道她們所謂的回去,是去了哪裏嗎?”
侍女一愣,不明白公主為何問這樣的話。回去,自然是回宮裏,在公主的公主府守著,等著公主回府呀。
喜嬈公主看著侍女冷漠地道:“是回去了,不過是回老家去了!”
侍女一驚,雙腿一軟,倘若不是因為習武的本能支撐著自己跪在那裏撐著,估計嚇得直接趴了下去。
視線從侍女身上移開,從站在旁邊的侍衛身上一掃而過,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帶著濃濃的冷意:“記得自己的身份!”
“是,公主!”侍女顫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