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的,我是賭神。”葉染嘿嘿笑著。
雖然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周圍的幾個人還是聽到了,馬上就有人轟然大笑,荷官跟著笑了一會,咳嗽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先生,既然你選擇跟牌,可以不可以拿出您的籌碼。”
葉染臉皮厚極,也沒覺得丟臉,隻了指桌子上的籌碼,“不是都拿出來嗎?……咳咳,那個……我就十個籌碼。”
荷官臉色馬上變得無比難看,“這位先生您沒開玩笑吧?難道說,您就隻用這十枚籌碼的底注來玩?”
這種國際梭哈的賭法,跟香港五張不同,除了下底之外,並沒有賭注上的限製。但話雖如此,誰見過拿著十個籌碼下個底注就梭哈的?這到底是來賭錢來了,還是攪局來了?
葉染理直氣壯,“我就十枚,一次性全部跟了,有問題嗎?”
荷官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倒是下家那個美國人狠狠一拍賭台,怒道,“當然有問題,十個籌碼不過是這場賭局的最小注,你自己不想贏錢,難道我們也要陪著你在這裏玩嗎?”
他手裏麵抓到的明牌是紅心老K,底牌是梅花K,老K一對。而台麵上包括葉染在內的其餘四家,有三家是A,一家是J,這樣的牌麵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形勢大好啊,隨隨便便的叫個幾十萬,A肯定是要跟上的,而且三張A都已經爆出來了,出現A一對的幾率微乎其微。如果J湊巧再是一個對子,那麼這一局的牌,至少殺掉個幾百萬不成問題,但是給葉染這麼一梭哈,整個就變成了純底注的牌,老K一對隻能贏五千美元。
他下家的A還沒有說話,再下家J先蹭的跳了起來。J是個日本人,操著一口日式英語大叫道,“窮鬼,你到底會不會玩梭哈,不會的話趕緊滾開,跟在這裏攪什麼局,巴嘎。”
他的底牌不是J,而是一張方塊A。眼看四張A都湊齊了,除了美國人的老K之外,牌麵上不可能再有對子,而A帶一張J,單打基本上贏麵在百分之七十以上,被葉染一個底注的梭哈就這麼給攪和了,氣的幾乎吐血。
另外的兩家也都玩了半天了,自然跟著大聲喝罵,恨不得讓荷官一腳把他踢出局算了。荷官這時也蒙了,按說作為能在這種場合裏麵獨擋一麵的角兒,什麼場麵沒見過,可就是沒見過這種極品,捏著一個底注而且是最小的哪一種,還死命的要梭哈。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葉染倒是忍不住說:“怎麼,底注梭哈是不是不合規矩?”
荷官擦了把腦門上的汗,說:“也沒有……不過,這個,但是,可是……”
“嗬嗬,原來沒有問題啊!”葉染立刻無比的牛叉起來,拍著賭台大聲說:“不要廢話,敢跟還是不敢跟。不跟的話趁早棄牌,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最好不要在這裏唧唧歪歪。”
謝羽西跟在後麵都覺得無比丟人,也不知道葉染哪裏來的底氣,恨不能將他拖走說不賭了,其餘四家氣的鼻子都歪到腮幫子上去了,一時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偏偏這時葉染還覺得不夠,看到大家都不說話,一拍桌子,無比鄙視的道,“靠,一個個拽的二五八萬的,原來連個底注都輸不起,他媽的,一幫窮鬼。”
……
其餘四家包括荷官在內幾乎都忍不住想問候葉染的家人了,很有種隨時暴走的衝動,拿出底注來攪局也就算了,最可氣的還譏笑別人是窮鬼,J一對的那家夥忍無可忍的跳起來,隨手丟了一枚黃色的籌碼,用英文輕蔑的道,“沒見過錢的華夏國人,這個事施舍給你的,拿著給我滾出去。”
這家賭場使用的籌碼是紅黃色三色,紅色最小代表一百美元,黃色代表一千美元,藍色級別最高,一萬美元,隻有那些貴賓室的大玩家才用的上。
葉染也不著惱,反而看著那一枚黃色籌碼眉開眼笑,而謝羽西在一旁看到葉染這德性,就鬱悶了,空手套白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驚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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