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宮慕寒率先走入飯廳,宮宸夜立刻低頭,趁四下無人,猛的在蘇婧小嘴上親了一口。
“你……”看他如此大膽,蘇婧羞的滿麵通紅。
宮慕寒看著蘇婧滿臉羞紅的走進來,就知道宮宸夜肯定是逗弄她了,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一頓飯下來,也算是其樂融融。
飯後,他們沒有各自立刻回房間洗澡睡覺,而是坐在客廳沙發上閑聊。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領證?”突然,宮慕寒問。
宮宸夜嘴角掛上溫柔的笑意,眼眸視線赤果果的看著蘇婧,“等一回去,就去民政局登記。”
他這話一出口,蘇婧立刻不著痕跡的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記。
她說先領證後結婚,那是寬慰宮慕寒的。可這丫的,說這話,究竟是幾個意思?
貌似她還沒答應他領證的事吧?
明明隻是每次,他趁她睡的迷迷糊糊在她耳邊嘀咕這些的好不好?!!!
宮宸夜不怕疼,他婧婧老婆想怎麼掐他,他都僅僅隻是當她在給他撓癢癢。
聽見宮宸夜的回答,宮慕寒滿意的點頭。“領證之後,你們帶著結婚證來H市讓我看看。”
一聽宮慕寒這話,蘇婧有些不滿的嚷嚷,“爸,你以為我們還會假登記嗎?”
“不是!”宮慕寒輕笑,繼而有些落寞的道:“這輩子,我和你媽沒領成結婚證。所以,我想看看你們的結婚證。”
他宮慕寒,枉擁有四大家族——宮家血統,竟然連結婚證都沒有一張。
聽著他帶著自我嘲諷又淒涼的話,蘇婧鼻子一酸,猛然抓住他的手,安慰,“爸,你放心,等我們領了證,一定親自送過來讓你看。”
這輩子,因為她,她媽不能跟她爸結婚,是她這一生中最大的遺憾和愧疚。
“嗯,好好!”宮慕寒欣慰的點頭。
這些天,宮慕寒折磨自己太過於辛苦,所以又聊了幾句,他就有些疲憊了。
一見宮慕寒上樓休息,蘇婧這才跟宮宸夜一起回房。
“夜,我爸好可憐!”蘇婧眼眶紅紅的,趴在宮宸夜身上,喃喃的說著。
宮宸夜撥弄著她的頭發,“日後,你多孝敬他就是了。”
死者已矣,再多說也無用。隻能對生者做最大的補償,和照顧。
空氣沒有停止流動,可房間裏的兩人的對話卻斷斷續續的。
半晌,蘇婧又開口,“我們回去就登記吧。”
原本,她是反對的,但是,現在看到她爸那樣,她真的好像結了婚,讓她看到那薄薄得小紅本。
“好!”
他,求之不得。
……
翌日,蘇婧和宮宸夜從樓上下來,就看到白氏財團的總裁特助何凡在客廳裏坐著。
一看到何凡,蘇婧其實就明白他是來找她做什麼得。
而何凡一看到蘇婧,立刻起身,恭敬的行禮,“大小姐!”
簡單的寒暄之後,蘇婧就直截了當的道:“何叔,我已經決定將白家的全部財產捐給福利機構了。”
“大小姐,不可以!”何凡依舊強烈反對。
蘇婧一把將宮宸夜拉到身邊,對著何凡揚高下巴道:“日後,他會養著我的。至於他是誰,不用我跟你介紹吧?”
“大小姐的意思是……?”
宮宸夜插話,“她要跟我結婚,就是這個意思。”
“真的?”何凡眼睛一亮。
蘇婧點頭,“是!”
一聽蘇婧肯定的回答,何凡立刻做決定,“那好!我同意大小姐捐出白家所有資產。”
要知道,若真的對比的話,那Z市龍集團就相當於H市南宮財團。而白家的所有資產在這些各市龍頭老大眼裏,都隻是九牛一毛。
既然他家大小姐會嫁給宮宸夜,那代表未來生活肯定比在白家還要優渥,那他自然不用再強求他家大小姐堅守著白家那些錢,隻為了未來能夠養她。
“謝謝你,何叔!”蘇婧忠心的感謝著。
白家能有這麼忠實的仆人,蘇婧真的很感動。
“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何凡搖頭,繼而,真誠的道:“大小姐,希望你未來能夠幸福。”
幸福?
蘇婧仰頭,看了宮宸夜一眼,發現此刻宮宸夜正帶著無限寵溺的眼神看著她,心裏一暖,這才對著何凡道:“放心吧,我會幸福的。”
兩天後,白家的所有資產經過清算後被徹底捐了出去,而這一切都是何凡在操辦,蘇婧僅僅隻是在白家財產捐贈出去的文件上簽上了名字。
看著被搬空的白氏大樓,蘇婧微微側過臉,對著旁邊的宮宸夜笑道:“夜,現在你不養我都不行了。”
“養你,我求之不得!”宮宸夜深情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想起早上宮慕寒的話,蘇婧斜睨著他,“爸爸催我趕緊和你一起回去領證,是不是你跟他說了什麼?”
“咳咳……”被看出來,宮宸夜耳根微紅,“我就在棋盤上讓了他兩局。”
老人嘛,哄哄他就站在你這邊了。
蘇婧挽著他的胳膊,“你可真能耐啊。”
他拉著她向停車場方向走,“不是你讓我陪他下棋的嗎?”
“我沒讓你輸給他。”她剜他一眼。
他撇嘴,不說話。
若他不輸給他未來老丈人,搞不好他家老丈人會一直留著他們在H市呆個沒完沒了,其目的,搞不好是為了單純的想在圍棋上戰勝他。
一想到這個結果,他果斷的選擇輸掉。
輸了棋局,贏回老婆,值啊!
而且,他家老丈人也沒讓他失望,高興的一直替他說好話,最讓他滿意的一句是他家老丈人讓他婧婧老婆趕緊和他回Z市領證。
“那我們現在到底回不回去領證?”宮宸夜一坐上駕駛座,就問已經坐在副駕駛座上正在係安全帶的蘇婧。
蘇婧白了他一眼,“領啊,怎麼可能不領,你想我被我爸說死啊?”
她爸這輩子太可憐,她以後如果可以,會盡量一切事情都順著她爸的意思來。
“我怎麼舍得你被爸說呢?”他低笑。
“切!”蘇婧不屑的扳過他的俊臉,“說,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不是心裏已經打算好了,若日後想逼著我就範什麼,就找我爸來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