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他原因,久久隻是挑釁的道:“你敢公開,那就試試看。”
空華若是真的想跟她繼續晚上瞎混著,自然是不敢公開的。但若他真的抽風公開了,那她就會走的遠遠的。
必要的時候,被逼急的她可以選擇死。
……
“怎麼那麼久?”果果一見久久回來,皺著眉看她。
久久笑道:“人太多,在排隊。”
“哎!大型商場就這樣,上個洗手間都得排隊。”想起上次去洗手間排了老長的對,果果了然的點頭。
兩人買好東西,就帶著齊齊回家。
出租車上,果果接到一個電話,整個人都陷入沉默當中。
“誰的電話?”久久看著她陰霾的臉,很好奇怎麼一個電話,她還一句話都沒說,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果果看了久久好半晌,才道:“蘇聿要見我。”
“啊?”久久吃了一驚,回神猛問,“那孩子呢?他從出生都不來看一次,這次,應該會看孩子吧?”
果果苦笑的搖頭,“他叮囑,不用帶孩子,就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沒想到,一年後,他還是回來了。
將孩子交給沈父沈母,果果就拿著包去跟蘇聿約定的咖啡館。久久原本說要陪她一起來的,但她還是很幹脆的拒絕了。
蘇聿還是頂著那張絕世傾城的妖孽臉龐,全身散發的氣息除了冷然之外還有比以前更加沉穩成熟。那一看就是位於高位者的姿態,讓沈果果在心裏暗自苦笑。
是啊,歲月的沉澱,終究她和他,各自都長大了!
蘇聿用那比女人還好看修長的手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後,另一隻手將攤在桌上的文件袋推到她的麵前。
妖孽的臉上,沒有一丁點感情,“這是給孩子的。”
沈果果打開,一看文件袋裏是一張金卡和一些房契,立刻塞回去,推回給他,“上次媽……蘇女士給的金卡裏麵的錢還有很多,我和孩子現在不需要。”
豈止還有很多,隻要她不亂用,估計這輩子都花不完。
她不知道蘇聿家裏到底多有錢,但是看著文件袋,想起自己現在住的別墅和當初蘇亦瑤給的金卡裏的錢,她敢肯定:曾經,她一腳踏進豪門裏過。
“給孩子的。”他不容置疑的重新將文件袋推到她麵前。“既然是我的兒子,我給他的東西,不是理所當然嗎?”
他的反問與言語中的犀利,讓沈果果搭在雙膝上的手絞成了麻花。
咬了下唇,強壓下心底的酸澀,沈果果訥訥道:“好,那我替他收下。”
姿態優雅的再次喝了口咖啡,蘇聿站起,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準備離開。
在走過她的時候,她拉住他。下一秒,她卻放開他。而他,就這麼頓在那裏。
“對不起!”不知糾結了多久,沈果果終究還是說出了這三個字。
一年多了,壓在心裏的歉意太多。既然鼓不起勇氣親自找他道歉,那現在,她無論如何都要說出口。
蘇聿側首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朝外走。
對他而言,事情既然過去,她道歉與否都無關緊要。
出了咖啡廳,蘇聿準備開車走,可還沒發動車子,就有人敲他的車窗。
他瞥了一眼窗外那張幹淨的臉,降下車窗。
“蘇聿,我……”沈果果欲言又止,她在想,是不是該為自己爭取一下。
蘇聿扯了下嘴角,“嗯?”
“我……我們……真的……再也不可能了嗎?”吱唔了半天,她終於說出了心裏的話。
冷睇著她緊張怯懦的樣子,蘇聿突然笑了,笑容璀璨,仿佛海上繁花。
“你……”沈果果驚訝,完全沒想到他會笑。
收笑,蘇聿看她,“沈果果,如果你沒簽離婚協議書,或許,我和你還有點可能。”
他作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自然無可厚非。自己的女人怯懦,他可以忍受。因為,他知道,有他在,別人就不敢欺負他的女人,所以不管她怯懦與否,都無關緊要。
但,讓他不能容忍的是,她五年前和一年前行為的巨大差異。
五年前,她說過,不管她愛不愛他,她都會守著他一輩子。可是一年前,她卻將自己說過的話親自給捏的粉碎,甚至最後連渣都不剩。
誤會他不愛她?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