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林子裏有兩條路,
很遺憾我無法同時選擇兩者。
身在旅途的我久久站立,
對著其中一條極目眺望,
直到它蜿蜒拐進遠處的樹叢...
我選擇了另外的一條,天經地義,
也許更為誘人。
因為它充滿荊棘,需要開拓;
然而這樣的路過,
並未引起太大的改變。
那天清晨這兩條小路一起靜臥在,
無人踩過的樹葉叢中,
哦,我把另一條路留給了明天!
明知路連著路,
我不知是否該回頭。
我將輕輕歎息,敘述這一切
許多許多年以後:
林子裏有兩條路,我——
選擇了行人稀少的那一條
它改變了我的一生。
這是羅伯特·弗羅斯特的作品。初接觸時可笑它的彷徨不決與自憐自嘲。十年後一個偶然的機會,再次不約而遇。不由“老淚”縱橫。自覺大夢初醒。本人才疏學淺,一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而後靚靚姐是這樣為我和猴哥詮釋的:
一段:遠眺前程之青澀與彷徨,不是慎重,而是懵懂不知所向以至無法抉擇。二段:開弓哪有回頭箭,選擇了就必須義無反顧,無論如何披荊斬棘,無論結果或悲或喜,唯有坦然前進。三段:走過、錯過、駐足,昨天、今天、明天,畫了一個圓才明白,起點和終點其實都是相同的,都是眼淚和溫存。輪回折返,周而複始。不是不知道怎麼回頭,可笑路連著路。四段:現在,一路走來,唏噓崢嶸不再,人生之路也許可以不後悔,但難免有遺憾。選擇與放棄同樣都需要勇氣,現實與理想終就不能平行。淡若點墨的遐想未決之富麗堂皇。其實世人都愛這樣說:如果、假設、曾經...待輪回宿命老來釋然之時,人人都已改變,改變的不僅是命運,而是心態。唏噓諷刺自己的同時也在激勵安慰自己,未決的終究未決,選擇的自當承擔。說的是未選擇之路,堅定的卻是如今的步履,人生就是這樣,走在彷徨中不斷堅定。
精辟呀!小人自當三拜九叩跪伏!
那麼,我是不是該說點什麼呢...
容我想想...
算了,這太燒腦了...
還是先睡會兒去...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前章)
不知何時睡下的,也不知睡了多久,一睜開眼便發現,我,又回到了這裏...
一夜碎夢繚繞,卻在這一刻又不曾回味出絲毫的蛛絲馬跡,嘴角微澀,心神淩亂,於是蜷縮著撐起身體,雙手緊緊環抱著膝蓋坐起,無神又出神的凝眸於床邊的窗外...
窗子麵朝大海,窗外春曖花開,窗前風鈴搖擺,窗下熏草芬芳。暖暖的陽光穿過窗子慵慵懶懶的斜灑在身傍,似乎一切都在頃刻間燦爛了起來,愜意到一動都不想動,任時間肆意的放縱著心跳與呼吸。
下意識的頷首環視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這裏一切都沒有變,複古中式兩層小閣樓,深紅色的橡木地板,橘紅色的手工木質桌椅,暗紅色的木質小床,或白色、或黃色的蘭花舒展的綻放在朱紅色的雕花窗台下,經風一吹,於是,濃鬱的花香撲鼻而來,熟悉而又親近,而這一切,恰恰又宛如這裏的主人那般:深邃、熱忱、不羈。
“發什麼呆呢?又有心事?”翩然而至的這個騷年叫做“諒”,正是這所房子的主人,平日裏以寫作和插畫為生。雖說他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小爺們,可我總是習慣的叫他“靚靚姐”...
嗬嗬,至於為什麼我會這樣叫他,這是段很長很長的故事了,以後慢慢再細說吧。
“沒什麼?無聊而已。”很明顯,我已然習慣了敷衍。
“我去,敢情你是無聊的時候才會想到我這裏嗎?”靚靚姐靠過床邊,瞪大了他那明淨的雙眼,矯情而“幽怨”盯著我的眼睛不放。那眼神,似乎早已洞穿了我所有心事。
“別鬧,哪有?,嗬嗬!”我勉強擠了個笑臉,刻意的回避著他的眼睛,轉身伸手擺弄著窗台上的蘭花,像極了個做錯事的孩子般欲蓋彌彰。
“又裝13,心事就像痔瘡,不管你怎麼掩飾,終究是坐立不安。”拜托,我親愛的靚靚姐,傷口撒鹽要不要這麼徹底?
“哎!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既然已被說破,無奈隻剩“賣萌”。
“哈,那你又何必強顏歡笑呢?”靚靚姐真“賤人”!我恨月亮!
“額,好久沒過來了,陪我出去走走先?”很明顯,打岔也我的被動技能之一。
“你敷衍我...”靚靚姐撇了撇嘴,白了我一眼。
“那不能,我這是在醞釀、醞釀先。”
“你又敷衍我...”靚靚姐雙手托腮,吧嗒吧嗒的連續眨了3下他那天然萌的大眼睛,這必殺,我又一次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