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這……水凝鳶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這夜影不是沒有成親嗎?難道是未婚生子,那那孩子不就是個野種了?想到這,水凝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夜影這句話旁邊的夜月當然也聽到了,端著酒杯的手一頓,便若無其事的接著喝了起來。隻是夜月的心裏卻亂作一團,她記得自己給夜影下過春藥,可是那個男人還沒得手便被夜影給逃了,那……那這個孩子又是誰的呢?
看著神色不明的白雨叫了夜月幾聲,夜月才回過神來。夜影低著頭,唇角泛出一絲笑容,看來這夜月,還真是有問題呢。
“哎呀,夜影姑娘你尚未成婚,這孩子……”水凝鳶故作驚訝的看著夜影說道,然後見自己似說漏嘴了,連忙用手將嘴捂住,臉上露出些歉意。隻是那其中的意思很明顯,你那孩子恐怕是個野種吧。
聽到這裏,夜影那還聽不出來,那她還真是……夜影眼睛微眯,嘴角揚起很大的弧度。若是熟悉夜影的人便知這是她盛怒的時候,可是,現在這可是沒有人知道。於是,水凝鳶便是在往槍口上撞了。
“對不起啊,你看我說的這是什麼話,就算是,我也不該這麼說呀。”水凝鳶見夜影並不憤怒,隻是笑著,雖說是覺得夜影很奇怪,卻也不想錯過這個奚落她的機會,便委婉的說著。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是有多麼的惡毒。
“嗬,沒事。您年紀大了,說話沒腦子,我們這些做小輩的怎麼能怪您呢,您說是吧?”夜影溫柔的看著水凝鳶,接著麵帶微笑地說著。哼,既然敢這麼說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你……也是,畢竟一個是未婚生子的姑娘家,一個是連爹都沒有的小野種,也不值得我放在心上。”水凝鳶一聽,便知夜影說自己是個沒腦子的花瓶,還說我老。喝,你自已又好到哪裏去呢。水凝鳶很快的回擊過去,語氣中更是加大了野種這倆字。
也許是重未聽過這個詞,初聽到時,夜雲清也收回放在正前方歌舞的目光,眼睛望了望水凝鳶,再看著夜影,好奇的問道:“娘親,野種是什麼啊?”
“這個啊,娘親回去告訴你啊,你先到外公那去玩,好不好?”夜影眼裏閃過一絲陰霾,很快便消失不見了。夜影含著笑看著夜雲清,柔聲說道。
夜雲清一聽,自己娘親還未曾用過這般溫柔的聲音和自己說過話,而且還笑得這麼燦爛。是誰這麼倒黴惹上自家娘親啦,夜雲清暗自揉了揉自己手臂上起了的雞皮子疙瘩,連忙點頭,瞄準絕傲天所在的位置,立馬跑了。
見自家兒子離開,夜影臉上露出些許邪肆的笑容,看著水凝鳶就像是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直到水凝鳶渾身繃緊,有些許僵硬,這才收回目光,隨意的看向前方的歌舞。
“說好聽點,尊稱你一聲貴妃娘娘,說實在的,你就是屁都不如。既然敢這麼說,想比已是做好了受懲罰的準備吧。”夜影略帶慵懶的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這才說著,語氣中充斥著自己對水凝鳶的不屑。自己不想和她計較,她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你……懲罰?笑話,你有什麼資格說懲罰本宮?”真拿自己當根蔥了?水凝鳶臉上露出些許怒容,怒帶譏諷的說道。
“朕該有資格吧。”墨錦風滿臉怒氣的看著水凝鳶,眼中是絲毫沒有掩飾的厭惡……
……
“外公。”看著正和墨錦風說得高興的絕傲天,夜雲清扯了扯他的袖子,待他注意到自己,便給了他一個笑容,這才坐在一旁。
“小清,你怎麼過來了,不粘著你娘了?”絕傲天見到夜雲清主動來自己這,很是高興,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這才說道。
“娘親說她有事啊,外公,什麼是野種啊?”夜雲清帶著些迷茫的神色看著絕傲天,仿佛絲毫沒注意到絕傲天震怒的神情。
聽到這裏,絕傲天眼睛看向夜影的方向,便看到了夜影和水凝鳶正說著,隻見夜影臉上帶著些許不屑,便知是怎麼回事了,更是不屑的看了水凝鳶一眼,連一個小孩子都……
“墨錦風,聽到了,是不是要給老朽一個交代啊?”絕傲天微眯著眼睛,一臉不爽的看向墨錦風,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哼……
“額……這,你放心,這是一定的。”墨錦風聽到這,也算是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著水凝鳶都嫌礙眼了,自己正在想方設法拉近關係,卻不想她……
於是,就有了上麵這一幕了。
隻是走在前麵的眾人絲毫未注意到一開始稚聲稚氣的夜雲清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哼,都當我是小孩子,以為我不知道嗎?既然敢罵我,不用我娘親出麵,也能讓你受罰。這叫那什麼,嗯,自食惡果……
墨言瀾眼睛的餘光掃了掃夜雲清,自是將其的神色收於眼底,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唇邊蕩起了一絲笑容。嗯,小小年紀就能為自己報仇,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