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眾人大喜!
紫金苑小區這個名字很豪氣,但其實裏麵的住戶都是普通的白領一族。每棟房子也隻在六十萬元之間,裏麵的保安係統自然也嚴格不到那裏去。白天兩邊的門衛都隻有一個保安執勤,平時有陌生人進入,保安也不會過問。到了淩晨過後,就會鎖上大門,外人不得進入。但那大閘門,對於高手來說,隻是一跳一按的事情!
此刻紫金苑的三單元,一樓座。這裏麵是兩室一廳一衛,住戶是一對青年夫婦。丈夫叫做陶濤,是工程造價師,月薪一萬。妻子二十五歲,叫做劉蘭,是金九龍酒店的餐飲部經理。
噩夢是從十天前開始,在淩晨時分,兩個陌生男子闖入。這兩個陌生男子正是小野信長和石井景園,他們兩人都是戴了麵膜,看起來與中國人沒什麼兩樣。但是一開口,流利的日語還是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不過小野信長也不怕在劉蘭夫婦麵前暴露身份,劉蘭有一個三歲的小女兒,長得十分乖巧可愛。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便是用劉蘭的小女兒做威脅,讓兩夫婦不敢去報警,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劉蘭每天要伺候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吃穿,而到了晚上,這兩個畜生更是當著她丈夫的麵輪流強她。丈夫陶濤再憤怒又能如何,他打不過這兩個人。他更不敢大聲呼叫,因為妻子和女兒的命都在這兩個畜生手上。
小野信長會說英語,而陶濤和劉蘭也都懂粗淺英語。小野信長給了兩人希望,許諾一個月後就會離開。所以這一個月內,劉蘭夫婦合作,一切好說。如果不合作,哼哼,那些慘案中的死者,就是他們的下場。
東江這段時間風風雨雨,風聲鶴唳。劉蘭已經驚恐的知道,這兩個人每次外出,就是去作案了。他們外出時還帶上她的小女兒,讓兩夫婦不敢有別的小動作。
夜色已深,淩晨四點。劉蘭今天又被小野信長強了一次,兩夫婦睡在床上默默流淚。陶濤愧疚萬分將妻子摟著,而小女兒則還在小野信長他們手上。
劉蘭整夜整夜睡不著,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肮髒至極。陶濤不停的自責流淚,道:“都怪我沒用,怪我不能保護你們娘兩,我不配做男人!”
劉蘭知道丈夫心中更苦,他的委曲求全都是想自己和女兒能活著。小野信長偶爾展露出的功夫,腳在地上一碾,能將地板鑽碾成粉碎,這樣的強大恐怖,丈夫又怎麼反抗得了?
在劉蘭的印象裏,她記得曾經在酒店裏,看見過一個叫葉寒的服務生,一拳能將椅子打成粉碎。她不禁胡思亂想,不知道葉寒打不打得贏這兩個日本畜生?唉,不可能的,葉寒不可能是這兩個畜生的對手。況且,那個葉寒當時也被抓進了警局,估計現在還蹲在牢房裏。
陶濤每天頂著巨大的精神壓力過活,這一會終於睡著,但是不到半個小時,他突然驚恐的從夢中驚醒過來,一醒來便死死的摟住劉蘭,顫抖的道:“我做了個噩夢,我夢見他們終於要離開了,但是他們……他們把你和女兒都殺了,他們把你……”想到夢中妻子被屍解的淒慘,陶濤全身不可自製的劇烈顫抖起來。
劉蘭毛骨悚然,丈夫這麼一個夢的提示,突然讓她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可能。這兩個日本畜生嗜殺成性,恐怕現在是為了逗留而安撫自己和丈夫。一旦他們撤離時,他們……他們一定會殺了自己和丈夫。
想到這裏,劉蘭驚恐至極,抓起丈夫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壓低聲音道:“我們悄悄走,我們去報警!”
“可是女兒?”陶濤痛苦的猶豫著。
劉蘭低聲附耳道:“顧不了了,他們到時不會放過我們一家,即使我們妥協,他們也不會放過女兒。隻有報警,報警才是我們全家唯一的生路!”
現在是深夜,兩夫婦一旦決定逃離,便已經迫不及待。他們相信,小野信長和石井景園一定已經熟睡。
劉蘭與陶濤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來到大廳。大廳裏一片黑暗,劉蘭突然感覺到大廳裏有人,便在這時,燈光大亮。雪白的燈光照耀下,身材矮小的小野信長抱著劉蘭的女兒陶佳佳,正悠閑自得的坐在沙發上。
小野信長穿著白色短袖襯衫,黑色褲子,黑而發亮的皮鞋,翹著二郎腿。陶佳佳粉嫩嫩的臉蛋上,淚痕斑斑,因為哭的累了,已經熟睡過去。為了怕陶佳佳的哭聲引來鄰居起疑,在小野信長與石井景園進來的第一天,便被小野信長用了暗手,讓陶佳佳發不出聲音來。所以每次陶佳佳的哭聲,即使撕心裂肺,也是輕微的啊啊……那淒慘的模樣,每次都讓劉蘭夫婦痛苦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