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一路走過去,也不知是從那兒傳來的輕揚音樂聲。如果不是因為眾人都有一種無形的死亡壓力籠罩,這樣一個位置被稱作天堂也不為過。
因為壓力大,隨時都有可能任務失敗,被抹去。所以這兒男男女女表現的都很放縱,美女們遇上對眼的,稍一勾搭,就會去屋裏做愛做的事情。也有狂野的,就在茂密的樹叢裏野合。葉寒一路走過去,就聽到了來自樹叢裏男女的呻吟。
這兒雖然會有爭風吃醋,卻絕對不敢打起來。若發現有私自鬥毆,執法隊會將先動手的直接殺掉,不論原因,殺!
所以這兒的男士,表現的都很紳士。
葉寒一路走過去,他具有東方男人的清秀沉穩,倒很適合一些外國美女的口味。迎麵的便有一位持著紅酒杯的德國女郎朝他眉眼含情的走過來。這女子身材高挑,穿著黑色晚禮服,皮膚略黑,卻更有風情。上前來卻是用流利的英語向葉寒道:“東方的小靚仔,可以請我喝一杯嗎?”
葉寒打量了她一眼,雙腿修長,類似海蘭那麼高了。而且部壯觀,簡直就是凶器了。
她身上有很濃的玫瑰香水味兒,很容易勾起人的情欲。樣貌也比較好看,配合身材,絕對是床上的尤物。葉寒從來沒品嚐過外國妞,暗想這女人嘴唇略厚,恐怕床上一定凶猛。葉寒雖然好色,但骨子裏卻很傳統,帶點潔癖,如果沒有感情,再怎麼誘惑他,他也對其毫不動心。況且他現在心裏隻有林婉清,當下淡淡一笑,道:“你不是已經在喝了嗎?”
德國女子的頭發是金色打卷,她格格一笑,道:“我聽人說東方的男子都很不解風情,看來一點都沒錯。帥哥,我們去找個幽靜的地方,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葉寒禮貌的笑笑,道:“不好意思,我還要忙!”德國女子有些惱了,道:“我聽說華夏的男人都……都很小,你該不是不行吧?”
葉寒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跟她說下去,淡淡道:“再見!”便想離開。誰知德國女子不依不饒的擋住了葉寒,戲謔道:“你該不會是真不行吧,如果你承認了,我就不纏你了。瞧你長得一副好皮囊,如果那方麵不行,還真是可惜了。”
葉寒有些惱怒了,但是他謹記在這兒絕不能生事,一旦打起來。自己可就是說被滅了就被滅了。尼瑪,還真憋屈,赤羅羅的被女流氓調戲了。
“請讓讓!”葉寒冷冷的道。再不讓,就要用身法逃走了,不過他不願意這麼做,那樣無疑就是承認自己不行了。尼瑪,男人怎麼能承認自己不行。不行也要說行啊!
德國女郎看見葉寒臉蛋微紅,忽然發覺調戲東方男人真是有趣味得緊,哪裏肯讓。待要再說時,一個女子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標準的英文,道:“他不是不行,而是一個人如果有美味的魚子醬在,怎麼會去品嚐黑豆幹呢?”話音落,卡佩流紗一身紅裙,優雅至極的款步而來,挽住了葉寒的胳膊,樣子親昵極了。
葉寒驚喜交加,早該想到的,流紗師姐既然已經得了龍蠱,一定也會到造神基地來。
德國女郎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流紗人長得好看,氣質出眾,眼神睿智清澈。就是說話太損,把她自己比作魚子醬,把德國女郎比作了黑豆幹。
德國女郎真心有吐血的感覺,姐黑了一點,但這是健康美有木有,至於要說姐是黑豆幹麼?流紗拉了葉寒離開,德國女郎也不再去自討沒趣。
流紗貼葉寒貼得有些緊,葉寒能感受到她手臂肌膚的細膩柔軟,頓時讓他有些臉紅耳赤起來。流紗促狹的道:“師弟,那女人還看著我們呢,萬一現在我放開,她就知道我們在做戲,就以為你真……不行了。”說完便格格的一笑,如銀鈴一般。
葉寒沒想到流紗還這麼愛捉弄人,哭笑不得。走出一截,忍不住不著痕跡將胳膊抽離出來。
這兒是一條林蔭道,旁邊有長椅。兩人並肩而坐,路燈明亮,印染著紅葉楓,景色十分的優美而寧靜。
流紗看著臉色還有些紅的葉寒,又忍不住輕笑,道:“師弟,你也太害羞了一點。”
葉寒扯開話題,道:“師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比你早一天,我是猜想著你也該來了。本來準備去打聽下,沒想到一出門看到你被女流氓調戲,這種情況,作為師姐的我,自然義不容辭,要美女救英雄了。”流紗說完便格格的笑了起來。
“師姐!”葉寒鬱悶不已,道:“在我印象裏,你應該是嚴肅,華貴,不苟言笑的啊。怎麼跟報紙裏所登的都大不同啊!”
流紗聞言怔了一怔,隨後笑笑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呢。平時我也覺得沒什麼好笑的,生活裏那些人無趣得很,離不開的吃喝玩樂,紙醉金迷。上進一點的就是權力鬥爭,想著攫取更大的權力。你說是不是無趣極了。我又懶得應酬他們,所以基本上報紙上登的,都說我傲慢,冷淡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