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們的行動,早在我的掌控之中。真的是太幼稚了,你知道嗎?”
蘇流年顧不上和薛夫人鬥嘴,雙手緊緊的抓著平板,目光鎖定在了顧錦城的身上。
此時,顧錦城的悍馬車開在郊區的公路上,身後五輛車各種圍堵,幾番連續轟炸下,其中一輛車擦著悍馬的車身,衝到了悍馬的前麵,逼迫悍馬不得不放慢了速度。顧錦城皺了皺眉頭,立刻踩下刹車,想要倒退脫離死路。
可是他後麵足足有兩輛車在頂著悍馬的車尾,悍馬左右兩邊也是兩輛黑車夾擊,顧錦城一腳刹車一腳油門,車輪在地麵上擦出一長串火花,可是五輛車死死的夾著他,不肯鬆一口。
顧錦城別無他法,看著眼前寬敞又筆直的公路,立刻打開天窗,一手鬆了安全帶,一手鬆了方向盤,雙手撐著椅背縱身躍出了天窗。其他黑車裏的殺手立刻愣住了,還未回過神來,顧錦城已經從悍馬的車頂跳在了車尾緊跟的那輛車頂上,“啪”的一聲。
開車的殺手立刻猛打方向盤,顧錦城顧不上其他,雙手立刻抓住車身的邊緣,整個人趴在車頂上都被甩得像是風中搖曳的旗幟。另外四輛黑車立刻放慢速度來支援,副駕駛坐上的人也紛紛探身出了窗外,想要抓住顧錦城。
可是顧錦城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他算準時機,半蹲在車頂上,像是衝浪似的迎著風,開車的那人立刻一腳急刹車,反倒是給了顧錦城一個機會,他趁著慣性朝前衝去,以背著地,從車上翻滾到了馬路上,立刻站了起來,二話不說拔腿就跑進了公路邊的小岔路。
車子開不進去,那群殺手不得不全部放棄了車子。
他們的車子剛剛停下,好不容易爬到各自車頂上的那些人立刻被甩了出去,全部疼得嗷嗷直叫根本站不起來,車裏剩下的其他殺手立刻瘋狂的緊追在顧錦城的身後。
監控的畫麵在一陣顫抖之後立刻變成了漆黑一片,蘇流年緊張的抓著平板低喚道:“錦城!錦城!”
一旁的股東不解怎麼回事,隻見薛夫人得意的笑道:“還想看其他的嗎?”
薛夫人的手在平板上一點,畫麵立刻切換到了陸之然的那邊。雖然對付陸之然的人手比對付顧錦城的人手少,但是此刻和那群殺手扭打在一切的陸之然,臉上已經滿是鮮血,可是那群殺手來勢洶洶,個個出手置人於死地,陸之然根本承受不起!
蘇流年一手捂著紅唇,驚愕的看著陸之然一次次意識迷糊地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的被那群殺手揪著頭發站起來,一頓拳打腳踢。陸之然的衣服早已經被鮮血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他身下的那灘鮮血已經沿著公路緩緩朝下流去,染紅了那群殺人的黑色皮鞋。
“夠了!夠了!”
蘇流年將平板扔在桌麵上,瞪著薛夫人怒吼道,“雲陽說得沒錯,你根本沒有人性!”
薛夫人的眉頭皺了皺,臉上得意的笑容突然顫了顫,低吼道:“我的兒子不會這樣說我!”
“看來你對你的兒子根本不了解!他有你這樣的母親,是他這一生最大的恥辱!”
“蘇流年!”
薛夫人一聲怒吼,大步上前一耳光打在蘇流年的臉上。
她的頭微微一偏,臉上火辣辣的,立刻顯出了五根鮮紅的手指印。
股東們立刻驚呆了,趙永謀擔心他們群起而攻之,立刻拉住了薛夫人,皺眉道:“股東們還在這裏!”
“趙永謀!”蘇流年昂起頭來,冷笑著看向他,譏諷道,“你知道你的心上人在什麼地方嗎?我想你最敬愛的薛夫人,沒有告訴你吧!”
趙永謀一愣,目光閃爍的看向蘇流年,道:“是你!你到底把她藏到什麼地方了?”
“不是我!是你的薛夫人把她關在了地下室,還命人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
蘇流年撕心裂肺的怒吼著,趙永謀的目光一頓,手一鬆,搖著頭道:“不可能……”
蘇流年譏諷道:“讓你的薛夫人回答你吧!”
說完,蘇流年狠狠瞪了一眼薛夫人,擔心顧錦城沒有人接應,立刻轉身跑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裏的趙永謀不可思議的看著薛夫人,可是薛夫人依舊麵不改色,昂首挺胸。
蘇流年出了會議室才想起,自己沒有看見監視葉培培的畫麵。
葉培培……難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