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皇上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和蘇拉的,更不會讓他和蘇拉圓滿地在一起。
淩夜抓起一邊讓他扯下來的九龍金環道:“這個,我還給他。”
從前的夜,不能再從前,現在的夜,要為他的心愛的人而抗爭。
隻要他不把她讓給皇上,她就欣慰,再苦澀的日子,再煎熬的相思,也會走過去的。
手牽著手,走了出去。
抬起頭來,從容地走過那燃燒著火把的隊伍,到那坐在大椅上,麵無表情的皇上跟前。
“來人,先請蘇才人回去。”他冷然地聲音在寂靜的火光中,特別的陰沉。
幾個公公過來,不管三七二一,就抓蘇拉的手。
蘇拉看了看了夜,他鬆開她的手,笑著說:“去吧。”
有些事,太黑暗了,寧願不要讓她看到。
他在正清宮的前殿和陳將軍談論戰事,二眼卻有些失神,想著正清宮寢宮裏的蘇湖兒,有些興奮,躍上了眉間,談起來,便也變得有些意興缺缺。
會察眼觀色的陳將軍也盡快了事:“皇上,臣讓人去查了個清楚,南蠻子那邊正在內亂,這時候下手,正是最好的時候,有十分的把握,不出一月,就能凱旋而歸。”
“好,這事遲些議。”
“臣告退。”他知趣地卷起了地形圖。
出了皇上的正清宮,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這正是太好了,凰朝平平靜靜二三年,也沒有什麼什麼赫赫軍功來提高威名,權勢,這個時候,皇上有意要收服南蠻,這真是一大好事。
南蠻占地甚少,怎麼會是凰朝的對手,大軍沒到,隻怕嚇得落花流水了。
大好的機會,就會來了。
他鬆開了眉對,笑著。似乎看到了自已在朝廷之上,一人之上,萬萬人之下一般。
雖然是皇後的親叔叔,也手握著貴族門閥的權勢,如無半點戰績,怎麼服眾呢?
且說皇上,轉進了那後宮。
諾大的宮殿,隻有幾個守夜的公公和宮女安靜地站著。
江公公彎下腰,恭敬地說:“啟稟皇上,蘇才人已經沐浴香湯,待在龍床了。”
“極好。”他壓下笑,淡定地說。
心裏有一種衝動,在竄動著,那甜美可人的蘇湖兒啊,越是堅持,就越是引得他非要她不可,就像貓抓老鼠一樣,越在眼前抓不到,越是心癢癢。
無所謂什麼手段,隻在事實就是。
江公公侍候著脫了龍袍,又推開了那一室燃情香的寢室。
頓時,一種芬香撲鼻,讓人更是心簇神搖,那紅紗飄動間,半降起的人兒,不安地呻吟著。
他眼神變得深,深吸一口龍燃香氣,越發的情欲上來了。
江公公關上了門,他隻著單薄的外衣就到了紅紗外。
美人嗚咽呻吟,似是不舒服,更似是想求歡。
想著就要得到那嬌美的蘇湖兒,手指竟然有些興奮起來,將裏衣的帶子解了,赤身裸體地走入紅紗之中。
那美人肌膚如雪,雙腳不安地磨蹭著。
他吞吞口水,興趣越發的大了,摸著她的腳,一路輕彈上了腰間,身子壓了下去。
那女子轉過頭,想要靠近他。
他卻發現,這女人不是蘇湖兒。
怎麼會這樣,情欲清醒了一份,的確發現,不是蘇湖兒。
想必是吃了春藥,一張小臉嬌豔欲滴。
他恨得咬牙,正要起床去找張公公算帳。
香兒卻抱住了他:“好熱啊。”
身下是軟玉溫香,女色妖嬈,活色生香,自已也是情欲勃動。
他怒聲地說:“江公公,馬上去找蘇才人。”
外麵等待的蘇公公不知是什麼原因,還在楞著。
“皇上,蘇才人,不是。”不是就在裏麵嗎?
“該死,飯桶,這根本就不是蘇才人。”他憤怒地說著,這些奴才做事就是粗心大意,這樣的批漏居然也有。
“好熱啊。”香兒身子磨著他,想消除一些燥息。
如此這般,管她這是什麼人呢?先消了欲火再說。
他張狂地咬著她有胸,拉開她的腳,沒有任何前戲地就進入她的身子。
似乎不是蘇湖兒,想像中的那種甜美之味,也就沒有了,就是單純地發泄。
女子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吟哦不絕。
那蘇湖兒隻怕是將所有的春藥給這宮女吃了,貪心得緊,纏得他沒辦法不一次一次地要她。
當情欲平靜之後,有些嫌惡地看著床上的女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