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有些奇怪:“拉拉,怎麼說對不起呢?”
“是我害了你。”不然,他也不用如此吃苦了。
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她現在不想去想啊。
他笑笑,輕輕地在她的耳邊說:“別說這些了。”
第二天的時候,那綁在禦花園裏的幾個男子,讓所有人的神線,都黏了上去。
雖然衣服與頭發淩亂,可是嬌生慣養的尊貴之氣,卻是讓人側目。
胡人亂箭齊發,一個一個,死在胡人的箭下。
淩月緊緊地抓著拳頭,這真的是塞翁失馬,安知非福嗎?這些都是在城外的皇親國戚,也有幾個是駙馬大臣之類的,一批接一批的,連說投降的時間都沒有,嘴裏塞著布,沒有人哭饒與叫屈,也好歹死得尊嚴。
如果他在城外,也不知道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蘇拉知道他難過,悄悄地靠近,撿起一個小石頭給他:“抓緊了,會過去的。”
抓著東西,就有發泄的地方,就不會讓自已的恨看起來麵目猙獰,就不會讓人給發現。
他攤開手,然後笑著搖搖頭。他不需要,他不是衝動的人。
那笑,如此的悲哀,讓蘇拉看了心裏難過。
這個時起有人大聲地叫:“找到皇後和蘭貴妃了,大家快來看啊,凰朝的最漂亮的皇後和貴妃啊,是凰朝皇上最寵的二個人。”
於是,眾人的視力,就看了過去。
二人不再有往日的風光與尊榮,一臉的蒼白,烏發散亂,有些黯然失采。
可是,那種長久以來的擺出來的架子,還是令北蠻子不敢怎麼碰她們,色淫淫的眼光,是從頭看到了腳。
皇後一臉的正氣淩然,那拔拓月就坐在那巨大的金龍寶座上,看著這二個傳言中,凰朝最美的女人。
杯中的美酒都停了,喉嚨滑了滑:“果然是美人兒啊。”
有些時候,人到了什麼也不怕的時候,也就越發的勇敢起來了。
皇後看到那胡人,就厲聲說:“拔拓月,誰準你們跑過我凰朝的後宮中來撒野的,你們這些北蠻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裏。”
眾人聽了,就是好笑。
拔拓月大笑著說:“有什麼資格啊,本王也不知道啊,難道凰朝的皇後不知道什麼叫做成王敗寇嗎?後上的妃子本王都睡了,還什麼凰朝啊,不過是給你點麵子,叫你皇後,本王知道你生過一個公主,你連讓本王睡的資格都沒有了,直接賞到軍營裏去讓我們的戰士賞賞這凰朝皇後的味道如何?”
“住口,你這下流的東西,也隻有你們這等北蠻了,才會如此下流無恥,不懂禮儀廉恥四個字如何寫。”皇後一張臉,氣得夠嗆的。
“罵得好,罵得好,等你去軍營裏,脫光了衣服,教教本王的手下。”他嘲弄地說著。
這等汙辱人的話,讓皇後更憤怒了:“你們這些蠻子,等我們皇上回來,必定將你們全都碎屍萬斷。毀了你們的家,滅了你們的國。”
他輕笑,隻覺得這女人真的是很不識趣,現在的狀況,也看不清楚:“你以為我們到京城,真是神仙啊,沒有內鬼,怎麼進來啊,你們的皇上,哈哈,太好笑了。”
這消息,讓皇後與蘭貴妃都一驚。
“我身為凰朝的皇後,豈能讓你們這般的汙羞。”她正言地說著:“我堂堂的皇後,就要對得起我凰朝的子民,我凰朝的尊嚴。”皇上,皇上一定在他們的掌控之中了。那就代表著,沒有人來救她們的。
唯有一死,才能保全了她的尊嚴。
“攔住她。”拔拓月大聲地叫。
有些遲了,皇後不是想地撞牆什麼的,而是,咬舌自盡。
“沒那麼快死的,把她救活,要全凰朝的人都看到,他們的皇後,如何在我們胡人的身上如何的一個妖樣。”
蘇拉好想捂著耳朵,低聲地說:“他們瘋了。”不是人,是禽獸啊。這皇後,倒也是有幾分烈性的。
有人大聲地叫:“大王,為時已晚了,她嘴裏還咬了毒藥,是鶴頂紅,無法救了。”
那大王重重地一拍椅子,那沉悶的聲音,讓蘭貴妃更害怕了。
皇後笑著,笑得很美感:“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蘭貴妃,你可記得,你是…皇上的…寵妃。”一大口的鮮血噴了出來,她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死,也倒也是讓人敬佩上幾分。
那拔拓月的眼神鋒利地割向蘭貴妃,有幾分不悅。
蘭貴妃嚇得跪了下去,哭著說:“大王饒命啊。”
“饒命,本王很不高興啊。”他狠狠地說著:“宮裏的女人,好多啊,再死一個,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