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求求你,救救他,可以嗎?”妖妖伏在地上,很虔誠地請求。
“等著吧,有緣人還沒有來。十五天,就是你最好的期限了。”
什麼有緣人,二人都不懂,可是再說話,那神婆,卻是一聲不吭。
心情變得有些沉重,妖妖說:“神婆一年多前就在這裏了,而且誰也不見,以前就是神神秘秘的,隻能看到黑影,而不能看到人。但是,她很厲害的,苗疆的蠱啊,毒啊,她都是了如指掌。”
“不要難過,妖妖。”
“你叫我怎麼不難過。”她又不是沒有心的人。
“我寧願你是開心的,那你說,你遇上我,你後悔了嗎?”見她搖搖頭,他有些欣慰,哪怕是錯,是不應該的事,都不曾後悔。
攏著她單薄的肩,輕柔地說:“十五天,夠了,妖妖,我們不要負了每一天,我看苗族的風景甚是美,你帶我去看看好嗎?”
她將淚吞了下去,對著他笑:“好,帶你去看,很多很多的好看的,好玩的。”
而京城的蘇拉和淩夜,也恢複得差不多了,有蘇拉親自照顧他,他比想像中的好得更快。
還能天天早上去鍛煉身體,從剛開始的坐著她那小輪椅去伸展一下,到能走,到手腳靈便,一步步,都是二人相扶著走過來的,他天天不放棄地練,堅信這樣才會讓身體好得快一些,能帶她早點離開京城。她天天去看,結果是天天抱著樹在打瞌睡。
淩夜練完功,手指在她的眼前揮揮,她還睡得熟,抱著樹木,真是讓他心裏不是滋味,她隻差沒有流口水了,去拉她的手,還拉不開呢?想來是怕睡沉了摔下去。
叫她不要起來,她又偏要,這磨人的小丫頭啊。
“拉拉,用早膳了,你不想去西北找淩月了嗎?”
她睜開澄亮的眸子:“想啊,我好想去西北啊。”
“還睡。”寵愛地揉揉她的發:“先吃飯,然後讓管家準備一下,我們就走了,現在是冬天了,我們吃過之後,再到外麵去買些冬衣,那裏可冷得緊呢?”
她挑挑眉笑:“我怕什麼,你身上可暖呢。”
“小丫頭。”他笑得很輕很幸福,牽了她的手去吃早膳。
十七王府裏的人,每一個人都說十七去西北了。
大冷天的,可是街上的人,還是很多,他護著她走,看著人來人往,心裏微微有些欣慰,京城,終於還是繁華起來了,寒是一個好皇上,但是別的,他就不評價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他提著二手的東西和拉拉去吃飯。
臨桌來了二個官員模樣的人,二人的頭,越發的低下來,不想讓別人發現。
雖然在京城,已不是秘密,但是如今天下,已盡數掌控在皇上的手中,連展司馬,也軟禁在宮中了,除了皇上下令,不然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奈何得了他。
“你聽說了嗎?十七王爺已經死了。”另一個一坐下就說。
“不會吧,不是隻是說讓苗人給擄了去。”
“那還不是死路一條。”
“我好像不是這麼聽說的,皇上把二萬人馬都撤走了,離苗人那裏甚遠,就不明白,為什麼十七王爺要去冒這個險,去打苗人。”
“是啊,就是搞不清楚。”另一個應和著。
淩月走之前的苦笑,還有成全,都讓二人聯想到了。
淩月是代他去了苗疆,他看向蘇拉:“我們下午就去南邊,好嗎?我答應你,這一次之……。”
蘇拉輕笑:“笨蛋淩夜,答應我什麼,你不去,我自已去南方。”
他握住她的手:“拉拉。”
“我不要吃這個。”什麼補湯啊,才不要。要是到時候孩子生下來,身子胖得像個球,那多難看啊。
他大方地接過,一口喝完:“允你今天不喝。”
“我明天後天後後天也不喝,一星期隻給喝一些。”太可怕了,為什麼古人總是喜歡讓人進補啊。天天吃鮑魚都會膩啊,何況是天天中藥煲雞湯。
淩月,想來,手足還是情深的。也是淩月讓他知道,這世上的親情,這麼的可貴。
府裏的人都瞞著他們,他怎麼能放他而不顧呢?
其實,遊玩歸遊玩,淩月還是指出了一些東西,他自小,就受過很多的教育,對於很多方麵,都有涉獵,這對苗人的改變,很是有用,苗疆冬季少雨,而春夏會暴漲,他告訴堂主,現在挖溝排水,而且好多的線路圖,都畫好。
那堂主一看,甚喜,更加的尊重他。
苗人自閉,不向外人開放,但是生活甚是不好,但是苗人竹子多,他建議賣出去,由他和妖妖去做。
花了六天的時間,當賣出去第一批竹子的時候,他帶著她去吃飯,回來的時候,正了一場大雨,好大的雨啊,跑也跑不過了。
二個落湯雞就在竹林裏抱著銀子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