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靖如劍鬆了鬆手,我趁勢一掙紮,從他懷裏脫了出來,那我告訴你,我還是喜歡現在的靖瀾琦,有味道,我就是招惹你了,還會更加招惹你,你現在有你的自由,也許不久的將來,你連說自由的權利都沒有了,不是嗎:
我愣愣的看著他,他說的對,這個人很危險,我驚慌於他每每望我的眼神,那是一種準備吞噬獵物的眼神.
回到玉階宮,靖如浩已經回母後那許久了,我坐在房間裏,若有所思,靖如劍說的話仿佛還在我耳邊回蕩,他說的很對,皇帝死了之後,這個靖南國就是他的天下,到時候別說是我,就是一草一木都在他掌控之中,到時候,我和母後還有如浩都很危險,以端妃的個性,絕對不會放過我們,到時候,豈不是水深火熱..處境堪憂
目前靖瀾琦的處境很不好,不得寵的母親皇後之位岌岌可危,太後身體日益虛弱,根本當不了一輩子的靠山,當今太子並非一母所生,端妃虎視眈眈,所有的情況都對靖瀾琦不利,老的,小的,必須要自己保護他們,看來,不再這個朝代培養一定的勢力是絕對不行的了,但這個計劃談何容易,周圍的侍從說不定都是敵人派來的,隻有婉婉一個知心的人,將來不一定會不會被收買,既然已經向靖如劍宣戰了,必須進入備戰狀態了.
我想起在美國和肯特,斐創立的幟盟,斐把他們管理的很好,作為當時很有影響的情報收集和殺手組織,是我們可以隨時了解香港動態的有力支援,現在在這個朝代,在皇宮中與世隔絕,必須要建立和外界聯通的渠道,要不然,繼續這樣身困深宮,豈不是白白的素以待斃.
傍晚,用完晚膳,打發婉婉去母後那看看如浩的情況,直接監督他服藥,婉婉回來後,我叫她進我的屋子.直接拉她坐在我對麵的椅子上,婉婉有些受寵若驚,我問道,婉婉,你知道那次事件過後我失去了很多記憶,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覺很親切,像妹妹一樣,婉婉,你伺候我幾年了,婉婉眼睛有些紅,公主,有6年了,奴婢進宮就在公主身邊,是太後賜給公主的,那你家裏還有什麼人嗎,已經沒什麼人了,奴婢是養女,養父母對奴婢並不好.那我待你如何,公主,你昏迷前,一直不喜歡說話,但很依賴奴婢,後來,像變了個人似的,待奴婢很好,像妹妹一樣.
好,婉婉,你知道目前我和我母後的處境,你也不想一直跟著一個沒出息的主子,為了咱們將來不受端妃母子的欺負,我們必須做點什麼,你說呢
婉婉有些吃驚的看著我,公主,我們都是弱女子,能幹什麼呢,宮裏到處都是太子和端妃的耳目,咱們出了這院子,言行都受監視呀.
婉婉,明日隨我出宮.
次日早上,我照例去給太後請安,看到靖水嫣那驕橫的模樣,總有一天我讓你們知道我淩瀾的厲害,為了利益而站,我又鬥誌昂揚了.請安後,我給玲子姑姑個顏色,最近玲子姑姑被我今天首飾,明天衣裳,後天甜言蜜語哄的眉開眼笑的,這個和藹的長輩跟了太後幾十年沒有嫁人,是個非常慈祥的老婦人,玲子姑姑對著太後耳語了幾句,太後叫我留下了,什麼事情呀,丫頭,太後邊喝了口新進貢的普洱,邊慢條斯理的問道,皇奶奶,我想出宮,最近如浩的身體需要吃藥,這些事情交給禦醫院您也知道,我不放心,再加上最近悶的要命,想出去逛逛,能不能借您的令牌一用.以後方便些.
你這丫頭膽子夠大的,不知道後宮女眷不允許私自出宮嗎.
皇奶奶看似嚴肅的說道
皇奶奶,瀾琦在這個後宮裏就和您最親了,您知道,父皇根本就不屑看瀾琦一眼,瀾琦知道您最可憐我了,求求您了,我邊說邊擠出幾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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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太後,公主說的老奴都傷心了玲子姑姑不遺餘力的幫腔.哎呀,你們真是,好了,又讓我老太太傷心,玲子,拿給瀾琦吧,不過不管你哪天出宮,宮門關閉前必須回來,不然,宮規處置.
謝謝皇奶奶,瀾琦回來給你帶新鮮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