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委”之外,接下來是很多部級的“總局署”,比如海關總署、稅務總局、安監總局、新聞出版總署、廣電總局等。
它們就不是“內閣”部門了,而是“國務院直屬機構”。同樣是正部級,但是和“內閣”部委在權力上卻有很大區別,當初國家環保總局就為了升格為環保部奮鬥多年。
正是因為部委分三六九等,部委裏麵的人,也就不可避免的分等。在這裏很奇怪,和外麵聯誼會最大的不同,那些高談闊論的,絕對是最不起眼部委出來的。
那些少年老成的,肯定都是中組部、***、*聯部的幹部,這些人縱然是和劉楓相同的年紀,仿佛也是有著二世為人沉穩,絕對沒有人咋咋呼呼的。
相比之下幹部又有不同,一個個活躍在每一個圈子,遊走於眾多同齡人中間,溫和而不諂媚,矜持卻不高傲,很顯然,這是常年和青年學子工作在一起,養成獨特的氣質。
聽著蘭苑雨和齊斐為自己細細道來,不時示意這那些司局級甚至是副省部級高官,劉楓為之咂舌。原以為自己二十幾歲就是正處,足以驕傲了,及至來到教育部,和蘭苑雨、齊斐共事才知道,自己的級別並不突出。
可是在今這樣的場合,劉楓才明白一句話,真的是外有人上有人呐!就像剛剛蘭苑雨為他指點的那位徐甲徐公子生人,年僅三十六歲,已經是團記處常務書記,堂堂的副省部級高官了。
這位可是真正的公子,老子是建國時的元戎,據他的名字是為了紀念當年全殲敵美式甲種師八周年。看著這位比王誌坤六歲,比張解放張老大還要兩歲的徐公子,劉楓的滿腔感慨也隻能是化作了膜拜。
“不要以為徐甲徐公子是靠著老子上位的呦!”蘭苑雨很認真的,“當初我就在徐公子手下,那人做事雷厲風行,能力出眾。而且徐公子潔身自好,全沒有一點紈絝子弟的味道。”
齊斐轉頭看向劉楓,笑著打趣道:“其實老嘎達,假如你不那麼花心的話,和徐公子還是蠻像的!”
蘭苑雨很樂於見到齊斐齊格格打擊劉楓,似乎隻有被取笑滿臉漲紅的劉某人,才能體現出真實的年齡,而不是像個老頭。劉楓被二人打趣得苦笑連連,一個勁拱手求饒。
三個人沒有想到,正在和幾位大佬聊的徐甲,看到他們就徑直走來。一路上頻頻和熟人招呼,人沒到聲先到遠遠的就道:“我們的蘭公主和齊公子來了,歡迎歡迎!
這位想必就是泡製了今年教育部三大工程的劉楓劉公子吧?我可是久聞大名見果然是年少有為,一表人才,歡迎光臨。”
劉楓沒想到,第一次見麵這位居然會如此的隨和,上來就送給自己一個公子的名號:“徐書記您好,我是劉楓,不過實在是當不起您的誇獎,慚愧慚愧!”
蘭苑雨和齊斐要隨意的多:“徐公子,好久不見更見灑脫了呢,不知道嫂夫人會不會一夜三驚?”
齊斐也笑道:“徐公子現在可不是兄弟的老大了,這一次的聯誼會不知道公子會展示什麼樣的才藝?要是沒有拿得出手的絕活,兄弟可是會喝倒彩地!”
徐甲哈哈一笑:“劉楓劉公子,你也隨意一些的好,不要那麼拘謹。像他們倆這樣,可不要客客氣氣的,太生份了。”
劉楓撓撓頭,真的,他還真是不習慣和副省部級的高官太過隨意,即便是和自己那幾位已經榮升的學生在一起,劉楓也是不苟言笑,很難放得開。
似乎是當老師當出毛病來了,麵對官員的時候,劉楓已經很習慣一副撲克臉了。就像劉楓的老爸,當了一輩子獄臉的階級鬥爭,到現在還板不過來呢。
劉媽媽最討厭的就是老頭子那一張臭臉,可是偏偏的,老兒子似乎也有撲克臉的趨勢。對此老太太不止一次敲打劉楓,勒令他回家後表情務必自然,否則---就聽蘭苑雨笑道:“劉楓,徐老大習慣稱呼別人公子,所以大家就都叫他徐公子,反而是徐老大的名字很少有人叫呢。”
徐公子苦笑著搖搖頭:“蘭公主就喜歡揭人**,今陳少怎麼沒有來?”
蘭苑雨素手輕揚,把一縷散亂的發絲掖到耳後,微笑著:“他忙的很,這不現在忙起國際貿易了,就更不著家了。”
此時,就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徐公子,來賓差不多到齊了,現在就開始嗎?”
劉楓身子一僵,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這聲音曾經陪伴他整整一年的時間,當時這聲音在劉楓聽來就像是之音,雖然這個聲音留給他最後的印象是那樣的殘忍:“其實,你是我們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