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斐距離上麵很遠。全然看不到那條幅上的作品,此時聽得二人誇讚,讓齊格格懊悔不迭:“還真沒想到,老嘎達書法會有這樣的水平,這下成了,我家可是缺少一點文化氣息,回頭老嘎達一定要給我寫幾幅字,你可不要推搪奧!”
蘭苑雨也來湊趣:劉處長給我的資料就是蠅頭楷寫的呢,現在想來,那是不可多得的藝術品,回頭一定要收好!”
其實陳潔有無數個理由遠離這個男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他身上有著強大的磁人幾次鼓足了勇氣,都沒有做到遠離這個讓自己蒙羞的男人。
是的,陳潔認為,劉楓就是在羞辱自己,羞辱自己的眼光,羞辱自己當初的選擇。和眼前這個男人相比,吳文學真的是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可是,可是他的家世太差了啊!
“陳潔,你怎麼在這裏?我和王少,厲少找你好半了。”
不用回頭,劉楓就知道是誰在身後,此時麵向來人的齊斐麵上表情那叫一個就聽一聲驚呼:“你你你,你是咬人的那個家夥!”
大家轉回身,看向吳文學和他的夥伴,一看到陳潔正在和劉楓一起,吳文學的麵sè一下子冷下來。那個威猛的家夥也認出了劉楓,他似乎感覺到某處的傷還沒好,下意識的夾緊雙腿,甚至手上還有一個護襠的動作。
那個當初被齊格格咬哭的男人惡狠狠的瞪向劉楓和齊格格:“找你們好久了,沒想到在這裏相遇,哈哈,還真的是有緣呐!”著,囂張的指著二人,“你們完蛋了,得罪了我們新京城四少,會讓你們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一看到這位當初嚎啕大哭的男人,劉楓和齊斐相視一笑,齊斐眨眨眼,笑道:“新京城四少?貌似沒有聽過,隻知道原先的聶少、席少、馮少和仲少,新人麼?不知道都是哪幾位大俠,也讓我們這些人物見識見識。”
“哼哼,子你不要和大爺裝,這位是吳文學吳少,那位是厲剛厲少,我是王玉斌王少,還有我們的老大,起來嚇死你們,那就是樂府娛樂的大老板,林童林少!”
劉楓皺起眉頭:“什麼時候林童是什麼新京城四少了?這子欠收拾了!”
樸落蕭撲哧笑出聲,別看她年紀,見識卻是不凡。尤其是對齊斐和蘭苑雨的背景那是心知肚明,看見這幾位得得瑟瑟的模樣,真的有點夜郎自大的意思。
厲剛厲少見到樸落蕭巧笑嫣然的模樣,登時眼睛就是一亮:“妹子,跟著這幾個家夥是沒有前途的,我爸爸是厲青山,城北區的書記,副省級高官,聽過沒有?隻要你跟著哥哥,包你---”
織傷厭惡的罵道:“哪裏來的跳梁醜,沒的壞了興致,立刻馬上在我麵前消失!”
很顯然,對於麵前的新京城四少來,織傷除了是美女,是他們yy的對象追逐的目標,其他的身份一無所知,這樣的美女並不能給他們帶來威脅。
但是陳潔卻是清楚,織傷本名駱脂裳,父親駱星漢是燕京軍區中將司令員,並不是吳文學這幾個紈絝惹得起的存在。雖然兩口子現在形同陌路,但是兩家的利益糾葛決定了,陳潔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吳文學做蠢事。
沒等陳潔開口,就聽王玉斌道:“哎呦喂,這位雖然年紀大了一點,總算的上是風韻猶存吧!哥倆不喜歡年長的,喜歡蘿莉,這個就歸我好了。嘿嘿,美女,這個破聯誼會有啥玩的,跟哥哥走,管保讓你大開眼界。”
織傷什麼時候受過此等的侮辱,尤其是她一個二十四五的女孩子,居然被人稱作是“風韻猶存”!還有比這更能激怒青少女的嗎?
就見織傷素手輕揚,杯中的紅酒頓時潑灑在了王玉斌臉上和潔白的西服上。那茵紅的顏sè在白sè的映襯下,格外的醒目,讓王玉斌惱羞成怒!
“你這個賤貨---”
齊斐邁前一步,掄圓了右手,給了王少一個大嘴巴:“你那個副市長的爸爸,沒有教育過你對女士要尊重嗎?”
王玉斌捂著臉,倒退三四步,似乎要離這個危險的家夥遠一點,他瞪大眼睛伸手指著齊斐:“你你你,你他麼敢打我?上次咬我的事還沒和你算賬呢,今又惹上老子!陳潔,這個混蛋是哪個部委的幹部,我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傷不起!”
對於老爸手下的一個太子,一個公主,陳潔怎麼可能不清楚?此時見王玉斌狐假虎威的模樣,陳潔真的是無話可,吳文學怎麼總是和這樣一群人為伍哇!
其實,這也是很正常的,你能想象賣魚的和地產商稱兄道弟嗎?你能想象出租車司機和社會名流坐在一起喝酒談嗎?這就是社會,這就是人們交際的圈子!
人是社會物,這就決定了注定會有不同的社會團體和分工。不同的生活環境和家庭背景,決定了你交際的圈子,也不是沒有例外,就像當初的總理一家和掏糞工一家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