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龍睛都是黑sè的玉石雕琢而成,最巧妙的是,每一隻龍睛上麵,似人工似然,有著類似瞳孔一樣的老太太把鼎蓋交到梅淑英的手中,輕輕拍拍孫女的手,沒有再什麼。
梅淑英眨動著美麗的眼睛,輕咬嘴唇,伸手奪過劉楓手裏的玉鼎:“本女皇為你保管了!”
老太太被梅淑英沒輕沒重的動作嚇了一跳:“哎呦喂我的姑可是無價之寶哇!你要是給摔了,你就直接給你終得了!”
梅淑英一吐香舌,衝劉楓一擺頭:“跟我走!”
看著倆人向後麵酒窖走去,老太太幸福的直歎氣:“丫頭現在才像是一個女孩子,之前咋瞅咋像老太婆,比我還老,整死氣沉沉的。”
梅媽媽開心的笑了,那是母親的笑,看見女兒像是重獲新生,梅媽媽打心眼裏高興。尤其是這個女婿,那真的是沒得挑,眼看著已經被人擠兌要下課的老公,被這個女婿輕輕鬆鬆就化解了危機。
這還不算,眼下看來,那個腦後生反骨的陳玉乎要失勢了呢。不知道老公能不能上位,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老公把女婿幫著搞的什麼策劃案實施下去,最起碼會平平安安的在教育部離休,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酒窖的角落裏有一個暗門,如果沒有人指點,很難發現這裏的機關。劉楓上一次就和梅女皇來過,甚至還在角門後麵的暗室裏麵,享受過女皇的恩寵。
梅淑英把手中的玉鼎和鼎蓋交到劉楓手中,自己上前打開暗門,劉楓忍不住問道:“梅姐姐,這裏有多久的曆史了?”
梅淑英走向暗室中的那張大床,口中回答:“據,這裏是梅家早年避兵禍的地方,建造最少有三百年了,這裏麵的每一塊條石都是文物。”
劉楓暗自咋舌,這樣一個古董級的老宅子,就這樣送給自己。當初劉楓就對這裏做過簡單的探查,深入底下的酒窖,修有很巧妙的通風口,保證了裏麵的空氣流通,住在裏麵的人完全可以呼吸,而且沒有一點的意思。
據劉楓測算,通風口應該是在後園的假山上,和正房旁邊的枯井中。這個酒窖在現代都是一項大工程,在數百年前是如何做到的,讓劉楓分外感興趣。
隻是早年間的一切,都已經湮沒在曆史的長河中,早就沒有人知道這酒窖的來曆了。聽老太太的話音,似乎自己手裏捧著的東西才是梅家祖傳的寶貝。這些世家,真的是底蘊深厚哇!
劉楓可不會傻到認為,梅老太太會把一切都寄托的自己一個人身上,狡兔尚且三窟,以梅老太太的或者以這種世家數百年傳承的經驗,怕是絕對不僅僅是三窟那麼簡單。
走到大床跟前,梅淑英讓劉楓把手中的玉鼎和鼎蓋放在床上,讓他用力搬動大床。這張大床應該是直接在這裏打造的細琢的床欄掛吊,似乎見證著曆史的故事。
大床還真的是沉,以劉楓的力氣也僅僅是挪動,而不是抬起來。挪開大床,梅淑英讓劉楓用力跺腳,隨著一塊青石板翻轉,登時露出地上一個黝黑的洞口。
洞裏麵是一個紫檀木的箱子,劉楓想要把它拽上來,用了三四次力氣,居然紋絲沒動。梅淑英笑道:“傻瓜,那裏麵是梅家的珍藏,要是你伸手就拽起來,梅家也沒臉在早年間被稱作是巨富了。”
箱子的鎖匙還是很古老的銅鎖,梅淑英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一把碩大的鑰匙,讓劉楓打開箱蓋子揭開那一瞬間,劉楓幾乎被晃花了眼睛。
燈光的映照下,裏麵珠寶閃爍,字畫橫陳,在一邊是整整齊齊的金條,角落裏是一堆兒銀元寶。劉楓幾乎看呆了:“梅姐姐會是把所有的家底都交給咱倆了吧?”
梅淑英很滿意劉楓的話,不是交給她而是她倆:“當年嫁給黃誌遠的時候過,那個人不是可以依靠終身的家夥。因此上,老太太早早的就給姐姐準備了後路,隻要黃誌遠不牽連到姐姐,就算是不當官,做一個富婆,養活劉妃你,還是沒有問題的!”
劉楓搖搖頭:“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有了梅姐姐我就知足了,這些玩意兒還是還給老太太吧,就把這套玉鼎留下好了,權當做是梅姐姐的聘禮。”
梅淑英幸福的依靠在劉楓的懷裏:“人道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劉妃,你就是姐姐這一生的依靠她最寶貝的孫女都交給你了,這些東西有啥舍不得的!”
著話,劉楓的手輕輕撫上了梅姐姐隆起的腹,靜靜的感受著那裏生命的律動。兩個人三個人靜靜的享受這溫馨的時刻,早就忘記了外麵的三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