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早就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對他來,往西或者是往東,沒有什麼區別。給家裏掛電話告知了這一變故,那邊的女人們一陣歡呼,畢竟興安省距離燕京城要近得多,交通也更方便。
眼下的民航乘客並不是很多,有了黃素馨的關係,臨時插班購票登機,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劉楓當下午就到達了興安省江濱市,看看時間還早,他在省館安頓好住處,直接趕往省
江濱市曾經被沙俄占據多年,後來先後被鬼子和蘇聯紅軍占據,這裏被稱為東方巴黎。到處是異域風情的建築物館和省是西式建築,都是百年前的老樓。
這種建築高大空曠,據西式建築的這種特點,是為了和他們的離更近,更能傾聽聲音。扯淡!這是劉楓唯一的評價,這種建築給劉楓最深的印象就是
十月的江濱市正是秋高氣爽的季節,但是走在空曠的走廊裏,劉楓感覺到的卻是腐朽和這棟樓太老了,也許質量沒得,但是居住這樣的老樓,很難不讓人被環境感染,從而走向保守和
“同誌,你找誰?”
這已經是第三個問話的了,甚至連問話的語氣都如出一轍,劉楓不禁苦笑,自己的年齡在這棟老舊的樓裏麵實在是太突出了。這裏即便是的辦事員,也都是三十來歲,像劉楓這種二十五六歲,倒還長著一副二十二三麵孔的,到現在沒有遇上一個。
“我找新來的副省長徐甲。”
每一個聽劉楓回答的,都會有一種近乎於看著白癡的目光,看著劉某人。恐怕在這棟大樓裏麵,還沒有人敢於直呼任何一位領導的名字。這位要不是政治上的白癡,就是來找麻煩的,或者和徐省長有著最親密的關係。
劉楓注意到,自己的身後那二位明顯不是來保護自己的,不過他也不在意,當初被陳和的人盯梢,劉某人都不曾放在心上,何況的興安省某人似乎忘記了,當初並不是不放在心上,而是無可奈何!
終於來到了徐省長的辦公室,徐甲是昨來到的,今一大早參加了省常委會,此時身邊剛剛配備了一位四十多歲的秘書。這讓徐公子很是頭疼,秘書比他還要老十歲,怎麼就那麼的別扭?
“您好,我是徐甲徐副省長的朋友劉楓,前來看望他,請問徐副省長在麼?”
王琛銳利的目光審視眼前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家夥,直呼省長的大名,這在興安省絕對是蠍子粑粑獨一份!還稱呼副省長而不是省長,這子不是腦殘可也不聰明,或者幹脆就是來找病的。
但是以王琛多年的工作經驗,徐省長剛剛上任,不可能在這裏有什麼仇家或者是麻煩才對。隨即想起這位似乎是滿口的京片子,幾乎和徐省長一個味道,也就是,這位應該是徐省長在燕京城的故人了。
想想傳中徐省長的身份背景,那麼這位直呼徐省長其名,想必背景最起碼不弱於徐省長,甚至還要高省長就已經很變態,這位如果比徐省長還變態,僅僅是同類,就已經很駭人聽聞了!
劉楓沒有想到,僅僅是一瞬間,王琛就給他戴上了一個大的帽子,直接成為可以和徐甲相提並論的**絕對是一個大的誤會,但是劉某人並不知道,這誤會是他的言行造成的。
劉楓因為當教師的關係,直呼其名早就習以為常,在燕京黨校的教室裏,就連聶九常都是以名字相稱,支護省部級幹部的名字,更是沒有任何的障礙。
隻不過他這種隨意,在下邊的人看來,無疑就是意味著實力的體現,否則誰會那麼白癡,直呼副省長的名字?
王琛是老機關了,他看得出來,麵前這位似乎也是體製內的,就這年紀,充其量正科,那還是後台足夠。既然是體製內的,對某些規矩又怎麼可能不懂?
王琛越想越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位背景足夠強硬,他滿麵這是劉楓進入這棟大樓後感覺到的第一縷溫馨。王秘書親切中又不失矜持,那種分寸感的拿捏,沒有數十年的修煉,是絕對做不到的。
“你找徐省長是嗎?請問有介紹信麼?或者和徐省長有預約嗎?”
劉楓拿出自己的介紹信,那是到組織部報到用的,雖然上麵沒有劉某人的級別職務,但是能夠到省委組織部報到的,最起碼也是副處級!副處級?!
王琛有點傻,以他在興安省的經曆,或者以他在體製內這些年的認知,好像還沒有見過三十歲以下的處級,就是副處級也沒有!這這這也太逆了吧?
永遠不要忽視第一印象!劉楓帶給王琛同誌的第一印象絕對深刻,以至於影響了他以後對劉楓的態度,即便是後來得知了劉楓的真實身份,這種態度依舊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