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笑著搖搖頭:“褚輝的確不招人待見,不過要動他容易,後遺症不少,這個對關哥以後的政治生涯十分不利果不是他的後台足夠硬實,熱帶風暴那一次恐怕就被替換了,珠江市現在每一個位子都是炙手可熱。”
關雲剔然心驚:“不錯,哥哥倒是忽視了這一點,畢竟以後的路還是要靠自己走,惹上這樣的龐然大物,哥哥會很難受的,多謝兄弟提醒,哥哥受教了。”
其實之前未必就沒有人想到這個,隻不過珠江市帶來的利益太大,讓很多人忽視了這個,也許陶家會推舉外圍成員上位,為家族增添一點根基,卻絕對不會為外圍成員得罪一個大家族。
這種交換,別一個豪門世家,就算是白人也做不出這種事,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隻是關心則亂,關雲也許正因為太過在意,在意自己的成就,在意自己在東家麵前的表現,以至於忽略了太多的東西。
所謂的利yù熏心就是如此,官場中人哪一個是法盲,又有哪一個是真正的蠢貨,蠢貨是不會在官場中走太遠的,那些最終栽倒在自己yù望中的,就是因為一個字“貪”。
縱觀世界曆史幾千年,又有多少智者可以看得清放得下呢,劉楓笑道:“關哥客氣了,現在······”
包房外麵突然傳來女人的尖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劉楓麵sè一變,這個是穆芳飛的聲音,劉楓謔的起身,衝出包房,就看一個魁梧的男人,把穆芳飛擠在牆角:“裝什麼貞潔烈女,你又不是第一次,啊啊啊,疼疼疼······”
男人的手被劉楓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握住,穆芳飛一聲驚呼:“老疙瘩,你你你怎麼在這裏。”
劉楓給穆芳飛一個微笑:“和朋友來喝酒,這個家夥是誰。”
“你他麼給我放開他,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兩個中年人和魁梧的男人一樣裝扮,都是那種香麗榭大街手工製作的西服,隻是這三位身上總有著一股邪魅的味道,劉楓看向穆芳飛:“芳菲姐,你······”
穆芳飛趕緊搖頭:“我我沒事,你你快點幫幫馨鳳,她她喝多了,在裏邊。”
劉楓一皺眉,兩個女人跑到這裏,還喝多了一個,什麼情況,甩開男人,劉楓和穆芳飛走進包房,看見一個男人還在灌華馨鳳酒,劉楓很清楚華馨鳳的背景,居然有人打她的主意,這人是什麼樣的家世似乎呼之yù出。
隻是既然遇上了,劉楓不可能置之不理:樣對一個女士,不大光彩吧。”
華馨鳳醉眼迷離的看向劉楓:瘋子,咯咯咯,你來看姐姐了我好想你,來來來,讓姐姐抱抱。”
這話出,幾個男人的目光登時變了,仿佛能夠殺死人一樣,灌酒那個慢慢站起身,眯起眼看向劉楓:“瘋子,哈哈,真他麼惡心,難怪這個一直不肯答應我,原來在這裏養了白臉,來人,給我打死這個混帳東西,看看這個還敢勾引誰。”
話音剛落,這間超大包房一邊的屏風轟然倒地,後麵湧出十幾個黑西服的打手,一個個手裏拎著棒球棍,殺氣騰騰的奔向劉楓,劉楓第一次感到有點頭疼,敢叫華馨鳳的,恐怕整個華夏也找不出幾個,偏偏的今兒讓他遇上了。
頭疼歸頭疼,不等於束手待斃,劉楓首先把穆芳飛推到華馨鳳身邊,相信這裏才是最安全的,隨即不等那些人衝到近前,劉楓搶步上前,單手前探,不待對方掄起的棒球棍落下,倏的握住他的手腕,反腕一扭。
“哎呀呀呀。”
這位連聲痛叫,順著劉楓的腕力歪向一邊,手中棒球棍早就被拿下,順勢一腳,第一個對手被踹飛,砸向後麵的同夥,“劈哩啪啦”,中間好幾個打手被砸到,頓時衝過來的隊形一亂。
要的就是這個勁,劉楓掄起手中的棒球棍,閃電般打向兩邊撲過來的打手,每一擊都是對方的手腳,每一擊都準確無誤,每一擊都正中臂和腿,每一擊都會發出一聲輕響。
剛開始那個灌華馨鳳酒的男人,還是一臉的怒氣,漸漸的,怒氣變成了驚訝,隨即變成了恐懼,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有了恐懼的心理,這家夥難不成是道上的職業殺手。
這這也太不似人類了。
轉眼間,十幾個專業保鏢就被打倒,再沒有一個囫圇個的,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一個個哀嚎不已,三個身份尊貴的二世祖終於害怕了,三個人遠遠躲開劉楓,眼睜睜看著劉楓,把到嘴的美女抱起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