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主席台的幾位領導幹部都微微皺眉,帶領團中央再創輝煌這句話不是那麼好說的,難道此前中央領導下的團中央,就是那麼的不堪麼。
何況,團中央的大時代方興未艾,這一切都是劉某人開創的局麵,你不過是去摘桃子,有什麼好炫耀的,出現在這裏的領導幹部,以中組部和燕京黨校的為主,幾乎是劉某人的主場。
如果是那場小考發生之前,楊成皎說這話絕對不會招人反感,甚至還會認為他有擔當,問題是剛剛敗給劉某人,卻在這裏高呼口號,給人一種華而不實的感覺,更是有種趙括談兵的錯覺。
更何況劉某人一次次被人摘桃子,已經給他的同事和部屬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很多時候大家都會同情悲情英雄,也有人會感覺兔死狐悲,今天被摘桃子的是劉某人,明天說不上就輪到自己。
實際上楊成皎前往團中央的消息傳出,已經讓他的名聲跌到最低點,所有人都知道,又一個摘桃子的出現了,如果這位低調一點也就罷了,偏偏摘桃子的時候,還要在種桃子果農麵前炫耀,任誰看著都沒有好心氣兒。
省部級幹部進修班的學業結束,芮福劍正式召見劉楓,這次是在中組部部長辦公室:“劉楓同誌,我現在代表組織和你談話······”
劉楓有點激動,這是一次遲到的談話,似乎也是為了彌補遲到的損失,副部長談話變成了芮部長,這是一種變相的補償,也是一種變相的認可,也就是說,“之前的跳票事件”不複存在了。
“······此次代理匡廬省省長,任重而道遠,匡廬省在華夏的政治版圖中有著特殊的意義。”芮福劍忽然感覺,小劉教授仿佛真的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小”劉,而是一省之長了。
“請首長放心,我一定不辜負中央和國務院的重托,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劉楓鄭重承諾,此次前去匡廬省,和兩個月前離開大不相同,現在他身上真正承擔起一副沉重的擔子,一個全省麵積16.69萬平方公裏,人口4400.1萬,轄11個設區市、99個縣的大省,交付到他的手中。
這是一次全新的挑戰,和此前在部委、地方任何一次任職經曆不同,這一次是真正的封疆大吏,職位越高,責任越重,任憑此前多次設想這一天的到來,真正麵臨這一刻,心中的激動依舊是無法言表。
此刻劉楓的心,已經飛回匡廬省,仿佛在俯瞰著那裏秀美的山水,可親可敬的百姓,作為此次新流官製的試點省份,劉某人同時肩負一個使命,兼職中組部部務委員,直接負責新流官製的實施。
離開中組部,劉楓直接來到老校長的家裏,老頭子正在蒔弄暖棚裏的花草,劉楓想給這裏大興土木來著,被老校長拒絕了,僅僅是在院子上麵蓬上鋼化塑料的天棚,同樣是電控伸縮的。
花池地麵,是最先進的熱能轉化裝置,天棚上的太陽能把地麵溫度提高十幾二十度,使得寒冬臘月的燕京城,這間花房裏麵,依舊是溫暖如春,花草完全可以正常生長。
劉楓乖乖的站在一邊,安靜的等著老校長除草澆水,絲毫沒有不耐煩,足足半個小時後,老校長才把手裏的家什交到劉楓手中:“接著來。”
蒔弄花草,這對於劉某人來說還真是技術活,這位腦子足夠聰明,動手能力太差,尤其是生活技巧,盡管他已經足夠細心,還是弄斷一根花莖:“哎呦喂,嘖嘖嘖,可惜了。”
“沒有人全知全能。”老校長安然坐在一邊品茶,看著新晉省長為自己蒔弄小園子,“到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這個世界上自己不懂的東西,永遠比你懂得的多得多。”
劉楓手上活計不停,嘴上回答:“是,我記住了,哎呦,嘖又一棵。”
“你快點放下吧。”齊夫人笑著走過來,“老頭子又要考校老疙瘩,你還不如讓他繡花呢,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人生在世不可能世事通明,很多時候藏拙才是最好的選擇。”
老兩口這是給他提醒呢,劉楓感激的重重點頭:“阿姨,我記住了,我就是一普通人家的孩子,走到這一步是靠不斷的學習進步,不停的在民間汲取營養,我不敢停止進取的腳步,以後的路不管長或者是短,我都會一如既往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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