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這位先生,您認為美國政斧現行的反恐政策,是不是侵犯人權。”
劉楓笑容依舊,言辭卻前所未有的犀利,他最厭煩美國人在一邊指手劃腳,明明是自己一身的垃圾,卻標榜成衛道士的模樣,以為自己是他們信仰的那個神麼。
大家沒有想到,劉楓會拿恐怖襲擊來說話,這個一向是美國人的禁忌,作為世界第一強國,唯一的超級大國,居然被一群恐怖分子襲擊,造成重大損失,這是建國二百多年前所未有的恥辱。
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劉楓似乎忘記了華夏的古訓,眾目睽睽之下,悍然打美國人的臉,啪啪作響,此時現場的美國官員已經露出了一絲敵意,恐怖襲擊是美國人的痛,這個人在此提及,很傷人。
劉某人似乎根本沒有感受到氣氛的壓抑:“不可否認,恐怖行動給世界帶來了恐慌,同時我們也要看到,世界安定和諧才是主流,每年死於恐怖襲擊的有多少人,美國人死於恐怖襲擊的有多少。
是不是因為死的人少,就可以任憑恐怖襲擊泛濫,這顯然是悖論,這裏我沒有冒犯死難者的意思,請先允許我對死難者和他們的家屬,表達誠摯的問候和哀悼。”
一些被美國人敵視甚至壓製的國家記者,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美國人純粹是自取其辱,這個國家一向把自己標榜為衛道士,實際上卻每時每刻都在發生侵犯人權的行為。
偏偏這個自己渾身癩痢的國家,總是妄想對所有人和國家的行為進行幹預,這又何嚐不是在侵犯他人和他國的權益,這種行為,就像某些無恥之徒,一邊暗地裏享受奢靡,卻又妄言什麼反腐倡廉一樣可恥。
“據我所知,美國人死於恐怖襲擊的人數,不會不會超過總人口的千分之一,為了這千分之一的人,美國人的反恐政策幾乎觸犯了全體美國公民的隱私權,甚至觸犯每一個過境美國的人隱私權,您覺得哪一個更侵犯人權。”
華夏高官如此犀利的質疑美國政策,這在國際場合很少見,尤其是這位似乎沒有身為貴賓的覺悟,這次新聞發布會在網上同步直播,匡廬吧裏麵最為熱鬧,不管是黑劉的還是挺劉的,都感覺劉某人的回答很給力。
那些外交部的高官可不是這麼看,這家夥哪裏像是外交官,更像是一個憤青,在那裏發泄對美國人的不滿,外交官們開始頭疼,這位說得痛快,後遺症還需要他們解決。
劉楓根本沒有在意美國人敵視的眼神:“美國政斧包括美國媒體,一直在以雙重標準看世界,美國人不是最看重的自由和明煮嗎,當年的錢博士回國受阻,幾年前的江先生,又有哪一個享受過你們標榜的自由和明煮了。
為什麼美國政斧一再的攻訌他國的政策和製度,難道說美國人的自由和明煮,隻是針對自己國家的民眾中一小撮人,是不是世界所有人都變成持有美國綠卡,才會天下太平。”
新聞官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淌,從來沒有一個華夏外交官會如此的批評美國人,更多時候會采用更符合國際外交規範的外交詞彙,正像古代威尼斯使節的訓令說:“使節應該用對任何事都不承擔責任的一般姓詞句來表達一切。”
現場出現十幾秒鍾的沉寂,隨即第一聲鼓掌響起,是那樣的刺耳,讓在場的美國人感到深深的恥辱,隨後,一個個掌聲響起來,轉眼間席卷大廳。
“劉先生,我是《京都時報》的記者,您剛剛的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華夏對美國政斧的敵視。”
看著這個侏儒一樣的小鬼子,似乎時刻不忘記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劉楓哈哈一笑:“華夏有句古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美國人民是愛好自由的民族,同時也是直爽開朗的民族,華夏人同樣如此,兩國之間交往,貴在坦誠,而不是當麵親善共榮,背地裏發動偷襲。”
一句話說出,登時讓這個曰本人無地自容,在場的記者大聲起哄,任誰都聽出來,這個家夥剛剛的挑撥之意,劉楓並沒有為自己的話做辯解,那樣無疑就落入小鬼子的圈套,會導致兩國外交上的糾紛,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劉楓想要看到的。
劉楓的話褒揚了美國人民,同時暗中觸及到曰本人的G點,太平洋戰爭曰本人用最卑劣的手段,取得了開戰之後的大勝,珍珠港事件是純粹的不宣而。
那一段曆史對於美國人來說,是刻骨銘心的刺痛,白天的時候還在進行正常外交溝通的兩國,幾個小時後就兵戎相向,曰本人用偷襲的方式,取得巨大的戰果,這對於美國這樣的巨人來說,不啻於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