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濟川就撒了個謊,將安家父母敷衍了過去,就掛了電話。
隨後又打了個電話去安知曉的公司,得知她人現在也沒在公司,心裏立即就有方向。
黑著一張俊臉轉身就出了屋子,開著車來到了安知曉沒搬過去和他住時的公寓。
車子停在下麵,薄濟川推開車門下車,夜色中,他抬頭往上一看。
果不其然,安知曉之前住的地方正亮著燈,薄濟川定定看了大概兩三秒,就壓抑著怒氣快步走進公寓樓,乘了電梯上了安知曉所在的樓層。
安知曉將東西搬了回來,就開始抱著一堆東西開始哭。
她搬回來的每一樣東西都是她珍惜的,因為都帶著薄濟川的氣息。
放棄薄濟川她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受,心髒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連呼吸都困難,要窒息的感覺。
可是要她繼續裝傻呆在薄濟川的身邊,她也做不到了。
她狠心做下這個決定,隻求長痛不如短痛,希望她日後能漸漸忘掉薄濟川。
安知曉抱著兩人的合照哭的肩膀輕輕抽搐著,門口卻傳來了敲門聲。
起初她並不想去理會,隻是那敲門聲越敲越急,‘扣扣扣’的聲響不絕於耳,而且完全沒有要停下的趨勢,讓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安知曉咬了咬唇,抬手抹了把眼淚,疑惑是誰來敲門。
她第一想到的就是薄濟川,可下一秒就自己搖頭否決了。
薄濟川還在外省出差,說好了明天才回來,怎麼可能是他。
安知曉不知道的是,薄濟川本來是要明天才回來,但他加班加點處理好工作,連午飯都來不及吃,就讓助理訂了最快的機票,急匆匆的趕到機場回來了。
安知曉起身走到門口,隔閡門板用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問道:“誰啊?外麵誰在敲門啊!”
外麵的敲門聲停了一下,然後又像催命符咒一樣,‘扣扣扣’又響個不停。
安知曉一氣,幹脆直接拉開門,看都不看,開口就罵,“誰啊!敲敲敲個鬼啊!有病是吧你!有病就去精神病院,你在這……”
接下來的話被薄濟一張臉色難看到極致的俊臉嚇得噎在了喉嚨。
安知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瞳孔,看著薄濟川,結結巴巴地道:“濟川你……你怎麼在這?你你你不是要明天才回來嗎?!”
說完才又驚覺不對,他們不是要分手了嗎!不是說好不再見他了嗎!
思及此處,安知曉就像直接將門關上,不想再見薄濟川。
隻是她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薄濟川冷著臉,大手重重拍在門板上,發生一聲不小的聲響,嚇得安知曉都顫了顫身體。
他用力的撐著安知曉費盡力氣想合上的門,眯了眯漆黑的眼眸,稍微一用力,就直接推開了半合上的房門。
安知曉也因此後退了幾步,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薄濟川不語,隻是冷著臉,渾身的氣勢迫人,如同黑鷹一樣的眼睛緊盯著她,一步步的走進這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