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罵一句,臥槽!
“看來是疼了,我不是在做夢,你剛才真的說你愛我?”
說著,安知曉不等薄濟川反應,下一秒又一臉否決的表情搖了搖搖頭,一邊伸手去探他的額頭,一邊嘀咕著道:“不對不對!不是我在做夢,那就一定是你在發燒,你在說胡話了!”
手探到薄濟川的額頭,摸了摸他的,又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又開始自言自語地道:“溫度正常啊,不像是會說胡話才對,難不成是我自己產生了幻覺?”
說著又自己神經兮兮的自問自答,道:“對對對!安知曉你一定是產生幻覺了你!薄濟川怎麼可能說愛我,這是幻覺,這是幻覺,不是真的!”
“對了,閉上眼睛再睜開就幻覺就會消失的!”
於是安知曉重重的閉了閉眼,再睜開,看著薄濟川還在,又再閉上了一次,睜開,還在。
她徹底愣住了,心裏哀嚎,完了,她因為和薄濟川分手,都成了神經病了。
她一連串的舉動,是徹底驚呆了薄濟川,同時心裏也莫名的心疼她。
在她心裏,他愛她這件事,就那麼的不可能嗎?
薄濟川眼底倒映著她的樣子,大手一伸,按住她的後腦勺,她整個人就往下撲,驚呼聲來不及喊出口,就被他仰頭,薄軟的唇直接堵住了。
這是一個於薄濟川平時淡漠作風一點都不像的熱吻,炙熱的好像岩漿一般,足以將安知曉整個人融化在他唇舌的摩挲下。
熱情的吻之後,喘著粗氣的兩人分開,她眼裏神采迷離,他眼裏暗沉,四目相對,他暗啞著嗓音問道:“現在知道你是不是在做夢,我是不是幻覺了嗎?”
安知曉胸口‘砰砰砰’直跳,心髒跳動距離,仿佛下一秒就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樣,她人還怔怔的,傻傻的點了點頭。
薄濟川這才滿意的一笑,將英俊的臉埋在她白皙的脖頸處,聲線前所未有的溫柔,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知曉,我愛你,我愛你,我愛的人是你……”
夜晚,安知曉的屋子裏。
她坐在床上,側臉看著身旁安靜閉著眼的薄濟川,抬手用力的揪了揪自己的臉。
疼的她眼裏一下子就浮現出一層薄薄的霧氣,趕緊鬆開了手。
到現在為止,安知曉都還不敢相信她就身處現實,不敢相信薄濟川真的在她說分手過後來找她,還說,他現在愛的人是她。
就連疼都覺得不真實,怕是自己幻想出來。
思前想後,安知曉無奈的搖頭,俯身,臉貼在薄濟川的溫潤如玉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她安慰自己,算了,做夢也好,幻想也擺,她珍惜每一寸一點和他有關的東西。
薄濟川連著兩天休息極少的趕了回來,又急急忙忙的來找了安知曉,鬧了一圈,將安知曉抱進房間,趴在她身上,吻著吻著,然後就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