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碗裏,還有大半的米飯,淩墨言重新拿起筷子。雖然隻是些剩飯,但是味道真的不錯。淩墨言有滋有味的吃著,心裏卻是思緒萬千起伏不定。
她這樣算不算是變壞了?淩墨言在心中暗暗的問著自己。按照她之前的性子,一定要爭出事情的真相才肯罷休,絕對不可能接受擱置爭議這種狗屁建議。
可是如今,經曆了太多磨難的淩墨言學會了耍心機玩手段。冷冽,你不是一直說我是心機女嗎?恭喜你,你的願望實現了。
冷冽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淩墨言把碗裏的最後一粒米都撥進了嘴裏,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嘛,沒有質疑自己的決定,看來這個丫頭是學乖了。
“已經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淩墨言一邊說著一邊收起碗筷走進了廚房。
不是淩墨言真的關心冷冽的睡眠問題,而是她沒有忘記之前在臥室裏所發生的羞人意外。為了那樣的事情不會重演,淩墨言暗中告誡自己一定要跟冷冽保持好安全距離。
淩墨言進了廚房,冷冽繼續保持著上身挺直的姿勢坐在餐桌旁。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淩墨言忙碌的背影盡收眼底。
呆看了半晌,冷冽似乎微微的歎了口氣,這才起身踱回臥室。
臥室的關門聲響起,豎著耳朵注意著外麵動靜的淩墨言聽到這動靜頓時垮下了肩膀。呼,他終於進去了。
淩墨言像是終於熬過了一場酷刑一般,身心疲累的靠著櫥櫃大口的喘氣。
這棟建築雖然被稱作木屋,占地麵積卻著實不小。收拾好廚房的淩墨言隨便找了個裝修風格還看得過去的房間,爬到床上倒頭就睡。
這一睡,便睡到了太陽高照的時分。
“哐哐哐……哐哐哐……”
淩墨言被一陣急促的巨大砸門聲吵醒。
“幹嘛啊,一大早發什麼神經?”淩墨言揉著惺忪的睡眼,起身開門。
門外的冷冽一隻手撐在門框上,另一隻手還保持著砸門的動作,看到淩墨言出現便劈頭蓋臉的罵道:“淩墨言你是豬嗎?能吃又能睡的。你看看幾點了,豬都已經醒了,你還不醒?”
“豬都醒了嗎?”淩墨言含混不清的嘟囔一聲,“哦,是醒了。”說著,淩墨言抬起頭來意有所指的瞥了冷冽一眼。
一大早就被人暗諷是豬,冷冽氣的吹胡子瞪眼,“淩墨言我現在沒空跟你計較這些,十分鍾之內我要看到早飯,否則我就直接吃你算了。”冷冽火大的吼道。
“不就是早飯嗎?喊那麼大聲幹什麼?”淩墨言低著頭從冷冽的腋下鑽了過去。
這個家夥又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叫直接吃她?
冷冽的一句話,輕易的讓淩墨言紅了臉。
“你想吃什麼?”淩墨言在廚房裏抻著脖子問道。
“隨便,快!”冷冽砰的一聲踹開衛生間的門走了進去,又砰的一聲關緊。
哎呀,隨便,要快,十分鍾。
淩墨言嘴裏反反複複的嘟囔著這幾個詞彙。
打開冰箱翻了翻,一袋包裝精美的速凍小籠包讓淩墨言的眼前一亮。“就是它了!”淩墨言打了個響指說道,伸手把小籠包的袋子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