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冷冽不悅的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魏子彥這家夥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竟然沒事騙他出來。
“你讓我查的那個號碼,是言言的?”雖是問話,但魏子彥卻是用的肯定的語氣。
“恩。”冷冽倒也不隱瞞,大方的承認了。
“這麼說言言就是整場事故的幕後策劃?”魏子彥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冷冽臉上的表情變化。
“不然呢?”又是一杯酒下肚,冷冽的眼睛漸漸染上了一層猩紅之色。
“黎卓阿姨生前對言言那麼好,真不敢相信這件事是她做的。”魏子彥抿了一口酒,故意感慨的說道。
“為了冷家主母的位子……有什麼好奇怪的。”冷冽哼了一聲,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那你打算怎麼辦?把她交給法律製裁?”魏子彥繼續問道。
“你叫我出來就是要問我這個?”冷冽扭過頭,緊緊地盯著魏子彥問道。
“呃……不是不是。”魏子彥嗬嗬的笑著回道,“我要說的不是這些。”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婉兒在家應該等急了吧?冷冽在心中暗想。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回去了。”說完,冷冽起身就往外走。
“哎呀,你急什麼?”魏子彥一把將冷冽拉了回來,“我看那條短信的發送時間,是你到達現場之後言言才收到的,是吧?”魏子彥害怕冷冽再走,趕緊說出心中的疑問。
“是。”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冷冽攥緊了拳頭。
“那就奇怪了。”魏子彥皺著眉頭,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從發生車禍到你從部隊裏趕回來,這中間最起碼要一個小時吧?通常來講,執行者應該在完成任務的第一時間向指使者反饋吧?為什麼要隔一個小時?”
“這個不重要,等我把那些雜碎一個一個的找出來,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問他們就是。”冷冽說完又要起身離開。
“哎呀,我說你急什麼?”魏子彥一隻手按著冷冽,另一隻手端了杯酒強行塞給冷冽,“陪我喝點!”
“子彥你到底要說什麼?你是想說我冤枉了淩墨言嗎?”冷冽麵色不悅的看著魏子彥,等待著他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
“那倒不是。”魏子彥心說幸好早有準備不然還真被他震住了,“隻是感覺挺驚訝的,找你一起分析分析嘛。”魏子彥嬉皮笑臉的說道。
“那你分析完了沒有?我要回去了。”冷冽心中記掛著魏婉兒,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多待。
“沒有啊,我這不是剛剛開始嗎?”魏子彥不高興的橫了冷冽一眼繼續說道,“你剛剛說言言是為了掌管你們家的產業才對黎卓阿姨下手的?”
“恩!”
“你們家的產業這麼好接手嗎?隻要幹掉董事長就可以了?怎麼我們家的公司跟你們家的不一樣?”
自從冷冽的爸爸去世之後,冷家的各項產業全有黎卓打理。這麼多年來,冷冽的誌向始終屬於綠色的軍營,對於生意場上的爾虞我詐冷冽可以說一竅不通。
“什麼意思?”冷冽看著魏子彥問道。